彭世贤和杜冰寒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有疑惑,方才还道是好酒,怎得转眼又说不是酒?
杜冰寒紧张问道:“不是酒,那是什么?”
吕墨生看了看他,就一个字,毒!
“毒?!!!”
杜冰寒惊呼大叫,无论如何想不到这竟然是毒,再一看面前空荡荡的酒碗,那冷汗就止不住的从浑身毛孔里往外渗,连忙一掌打在胃上,一捂嘴,跑到一旁大吐特吐。
彭世贤则要平静的多,一来他方才没喝酒,二来他总习惯前思后想,别人的话在他这里,总要有十二分的道理才行。
彭世贤笑道:“阁下莫不是在说笑?”
吕墨生道:“你不信?”
彭世贤笑道:“非也,非也,只是观阁下面无惧色,方才又喝了这许多的“毒”,岂非没有道理?”
吕墨生飒然一笑,道:“你可以喝上一口,进了肚子里,也就知道是不是毒。”又听旁边传来一阵呕吐之声,嫌弃至极,便看向楼阁角落里呕吐不止的杜冰寒,朝他说道:“溶泥之后才是毒,溶泥之前只是酒。”
“啊???”杜冰寒这会已吐的脸色刷白,闻言惊喜道:“真不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