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阿驴载着吕墨生一溜烟的就跑了,杜冰寒连忙火急火燎的跟了上去,这让他同无心崖落在一起,岂非嫌命太长?
无心崖却看也不看杜冰寒,他的神情古怪极了,既有挪揄又有莞尔。
他实在无法理解吕墨生这样的一个人,就算曾经与这样的一个人朝夕相处数年光景,就算细心留意又总结,就算再长出一颗脑袋来,他只怕也理解不了。
因为根本猜不到吕墨生这个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人这一生总要在做一件明确的事情,也总要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明明无心崖早已提醒过,柳云生已危在旦夕,只怕去的晚了就再也没了命,吕墨生前一刻还曾恨不得直接飞过去找人,然而两个时辰过去,这个人的眼中耳中鼻中脑子里,便就只剩下了酒。
无心崖摇头莞尔,也不急着向小镇追去,自言自语道:“这个江湖总算变的有趣……有趣极了!”
逢!
刹那间,人已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