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可!我怎么能偷看女孩子洗澡,我可不是那种色鬼!这若是让大家知道了我的脸往哪里放。
白玉楠迅速抽回脑袋,一步登顶,踩在树梢,再一借力,消失在这片树林。
远处树林似乎簌簌几声,萧听寒一惊,迅速抓起衣服胡乱披在身上,机警地四处张望。半晌,见周围没有什么异动,以为只是夜里鸟雀惊飞,她便疏了一口气。穿好衣服,系好腰带,提上配剑,飞回自己的海边住处。
接下来的几天,白玉楠都心神不定,练剑练着练着一只骨纹玉蝶落在他的剑尖,他忍不住停下来观看,盯着剑尖上停歇的玉蝶出了神。这玉蝶的白如同那夜在山泉处看到的n肌肤一样,晶莹透亮,闪烁其泽。
“玉楠,你在看什么?”
白玉楠一回头,一个头挽鬟发的中年妇人在向他微笑示意。
白玉楠一抖长剑,玉蝶飞走,他便将长剑收回剑鞘。
“娘,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体还没好,大夫让你出门了吗?”
他走到妇人跟前,挽住妇人的胳膊,关切地问道。
“不碍事的,都好了好几个月了!今天又没风,出来见见光,好的更快些!”
妇人拿开白玉楠的手,同时以眼神会意,让他放心,自己则沿着小径移步前行。
白玉楠便跟了上去,一同随他娘散心。
“娘,你知道这里有个穿白衣的女子吗?”
妇人心生疑惑,从小和玉楠一同在学堂听学的学员他应该都见过,为什么还要这么问呢!
他们有三处学堂,孩童时期一处曰:稚春堂岁即入另一处:少展堂十二岁便是宁阮儿所在的洞府学堂。
这三处学堂的学员平日里经常聚在一处玩耍,把所有人加起来也不过四五十人,不可能有白玉楠认不出的。
“玉楠,你是见到什么奇怪的人了吗?”
“没有,只不过是偶然瞥见一眼,或许是我认错了吧!”
白玉楠急忙改口,唯恐她母亲察觉,一生疑兴师动众地寻这白衣女子,那可就不是儿戏了。
毕竟他母亲可是子桑棋瑞的女儿,怎么说也是这湘幻有威望的人。
子桑棋瑞一生中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就是子桑红叶,十几年前私自叛离湘幻,被奸人陷害惨死在外面。二女儿子桑锦柔,生性乖巧,循规蹈矩,温淑贤良,在这湘幻里颇受好评。
这二人,性情截然相反,子桑红叶终是为自己私逃付出代价,她的事至今作为反例警醒着湘幻里的每一个人!
“没有就好,毕竟这湘幻之境的结界可不是一般的结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
二人沿着小径一直走,边谈论着闲碎琐事。
一连几日,白玉楠都早早来到那片树林,舞风弄剑,直至皓月高悬。他只是想确定那个白衣女子到底是何人!
从身形不高,发型独特,他搜索遍脑中所有他见过的女子,唯独没见过这个人。
所以,他一定要弄清她的身份,他绝不允许外面的人进来。当年他红姨的死让他打心底里对外面的人排斥,如果是误闯进来的人,也要立刻赶出去才会心安。
他练剑练得散漫不经心,不时偷看一下水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