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站着干嘛,思源还不快把你何叔叔迎进家来,倒杯热水给他喝。”
本是客气的话,方思源此刻听的格外刺耳,需要你时你不在,不想看到你时,你又舔着脸非要在眼前晃,宋瘟神你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拿出一家之主的口气命令自己做事。
方瑜没反应,显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情此景怪尴尬的,何以成你不是工作繁忙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何以成看了一眼方瑜,心中的炙热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方瑜这女人无情无义,宋渣男都知道客套一下,她人倒好,离婚后彼此变得陌生人都不如,哪怕赶我走,也得她这个女主人吱声才行。
不时的朝门口张望,田浦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自从帮何以善调换了宋源与方思源亲子鉴定报告后,他尤其害怕老板与前妻方瑜独处时间过长,万一哪天老板看方思源不对劲,跳过他重新鉴定一番,万一宋源看越看越不像自己的种,偷偷找人重新鉴定一番……
方思源是方瑜亲生的这点毋庸置疑,可他不是宋源的种,按照时间推算也不是老板的儿子,万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方思源生父,聪明的老板肯定能发现自己背叛了他。
老板狠起来六亲不认,这活没法再干了,要不要离职避一避风头,唉不行,给儿子买的房子明年贷款就还完了。
“何以成正常死亡酬劳五百万,或者帮我一个小忙,酬劳也在百万以上。”
何以善给出的诱惑犹如恶魔低语,令田浦不寒而栗。
哪有那么好的天时地利人格,最怕的是钱没拿到手自己倒是把命搭上了。
女儿女婿离完婚消息一公开,那些催债的人就像苍蝇一样闻着味就过来了。
不大的过道被纹身壮汉围的水泄不通,带头的小混混一窝蜂的涌入方见信小小的房间。
“方见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别老躲着我们呀,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说这话的人叫鲁平,方见信认识,最大债主秦姐手下的王牌打手。
打起来架不管不顾的,出了名的说一不二。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方见信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淡定的看着他道,“虽然何以成现在不是我的女婿了,但并不代表我会赖账,秦姐是我多年老朋友了,平哥你帮忙问问,最多能宽限我几天?”
听了这话,鲁平毫不犹豫出了门。
鲁平的反应前所未有,凭着多年的经验,方见信觉得拖账这回绝对有戏。
电话一接通,秦珊就开了免提。
“秦姐,方见信又要拖账了,您这次还要不要答应。”
正打算爆粗回绝,秦珊忽然意识到,这偌大的办公室除了她还有一位大财神。
在财神爷面前,不仅要文雅也要有素质。
“你告诉他,就说我说的,不行,现在的他没了何以成,啥都不是。”
何以澈摆了摆手,直言道,“秦姐你大可不必,给三天就行,他会有办法的。”
秦珊不明所以,犹豫了片刻,最终接受了他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