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宦琛北经手安排“配种”的享誉国际后代,都有可能成为世界冠军马。
世界冠军的名声,可能听起来不如奥运冠军响亮。
但是速度赛马界的一匹世界冠军能够赚到的钱,绝对比奥运冠军马要多得多的多。
面对这些人的热情,宦琛北一律都是拒绝的。
宦大商贾表示,自己已经不想再玩赛马了,玩物容易丧志。
宦琛北还说,享誉国际一开始就是他儿子看上并且命名的,现在要还给他儿子。
宦享忙于盛装舞步练习,也没时间玩赛马,如果真的要送,就挑点适合练习盛装舞步的温血马。
遇到好的盛装舞步马,就会按照市场价格支付。
就这样宦琛北以前花大价钱都买不到的马,现在就有很多人争抢着送上门来。
回归本名的享誉国际在墨尔本杯赛上亮相之后,就没有继续种公马的配种市场上“挂牌”。
出生于1997年,比齐遇还大三岁的享誉国际在2014年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匹17岁的老马了。
深感自己亏欠良多的宦享,没有给享誉国际安排任何“赚钱指标”。
也不会用“现代化科学喂养”,让享誉国际时刻保持配种的最佳状态。
拿回乳名的老马享誉国际是自由的。
他想要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什么纯血马的血统啊,什么必须要这样那样啊,全都不在享誉国际的退休安排里面。
宦享说,享誉国际的马生,已经赚到了足够多的钱,是时候安享晚年。
就算要生小孩,也必须是“自由恋爱”。
配种是不可能配种的,但享誉国际自由恋爱的爱情结晶,可以归母马的马主所有。
这样一来,就给那些想要拥有享誉国际优秀后裔的马主们开了一道口子。
优秀纯血母马的马主们费尽心思地给宦享找天赋出众的盛装舞步马。
宦享如果收下了谁家送的盛装舞步马,肯定就不好意思拒绝让另外的一两匹纯母血马,“陪着”温血马一起来。
可以说是有心,也可以说是无意,享誉国际的退休环境,可谓幸福之极,除了他自己,其他的都是母马。
宦琛北父子,一时风头无俩。
宦琛北同父异母的五个哥哥姐姐,因为没办法从宦琛北手里“夺回”宦氏糖业,就开始折腾宦享和他的马。
一大家子人心里都憋着一股气,总也得要找一个出气的地方。
本色信仰,就是受害者之一。
“宦享哥哥,我觉得你刚刚讲的这个故事,比量子物理还要更加难以理解呀”齐遇用两只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做成了“祖国的花朵状”。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齐遇自己家里也不是没有。
但是,和宦享家里这种每一天都过得和演谍战剧似的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生下齐遇的那个人,齐遇只要不去想就没事了。
宦享哥哥家里的那些人,却不是他想要回避就能直接回避得了的。
“量子物理本来就最简单的啊。”宦享不以为意。
在宦享大哥哥的眼里,真的就没有比量子物理更简单直接的微观粒子运动规律了。
“宦享哥哥,你这根本就是不想要好好聊天呀!”此处搭配齐遇又凶又萌的眼神。
不凶萌一下,不足以表达齐遇此时的心情。
“我的错,你现在应该已经上大学了吧?我应该先问一问你是学什么专业的。”宦享很快就反应过来,物理并不是大多数女孩会喜欢的学科。
也不知道为什么,宦享下意识地就把小时候寸头假小子,给归到了理工科。
或许是之前和齐遇聊天的感觉太顺畅了,感觉全宇宙都是共同话题。
等到齐凶萌遇提出抗议,宦享才想到齐遇和他讨论爱因斯坦,并不是站在物理的角度,而是站在一个名人的角度。
“没错呀,我现在已经大二了,我学的专业,那可不要太厉害呀你保证猜不到。”齐小遇同学卖起了关子。
“大学还能有猜不到的专业?你念了一所很特别的大学?”宦享表示不解。
“没有呀,我就念我们昆士兰大学呀”
“你们学校物理学院有诺贝尔,我们学校医学院也出了好几个呀”
“我们学校的运动科学全球数一数二的。”
“我们学校出著名运动员、政客还有**官。”
“好几任澳大利亚总督都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呀”
齐连珠炮遇实力捍卫自己母校。
齐小遇同学从来都不遗余力地捍卫自己喜欢的所有人事物。
刚刚宦享说了半天哥本哈根大学,好不容易有介绍自己学校的机会,怎么都得不遗余力。
输人不输阵,这是摇滚伏尔甘之主的座右铭。
对祖国也好,对母校也好,齐遇都是实力捍卫。
“哦,昆士兰大学呀,澳洲常春藤八大盟校之一,好学校呀。”宦享接收到了齐遇话里面求表扬的意思。
“切,我们叫八校联盟好吗,澳洲哪有常春藤盟校呀?”齐吹毛求疵遇现已上线。
“我知道错了。”宦享虚心地接受了齐老师的“教导。”
“宦享哥哥,你干嘛一副想笑不笑的样子?”
“你是看不起我们学校,还是怎样呀?”
“我们学校的世界排名也不见得比你们学校差吧?”
母校情节,很难说的清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结。
齐遇可以因为安徒生觉得哥本哈根大学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学,前提是不要和她自己念的大学比。
遇到考试要交论文的时候,齐遇可以郁闷到一口一个破烂学校,为什么论文这么多,为什么考试这么难。
但到了和别人说的时候,就完全是另外一幅光景。
“没有吧,我记得我说的是好学校呀,你要不要回忆一下。”宦享迅速找到了一个可以把齐遇从战斗状态解救下来的方法。
四千三百字的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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