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知道武见深确实再没有什么能说的了,于是便微微点头,“在确保安全的情况,让昌黎城内的暗桩尽量查清楚情况,孤总觉得不安。”
武见深抱拳拱手欠身,“臣明白,另外应州世子刘仲坦已经被控制了,近日将押解回新安。”
“不,你说错了一个问题啊武大人,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刘煜摆了摆手说道,“怎么能对应州世子用到押解这样的词汇呢,他又不是罪犯,我们为了保护他安全,为了延续应州公的香火,所以才将他请向新安的,怎么到你这就成押解了呢?”
“是臣的错,臣曲解了陛下的圣意。”,武见深赶忙欠身道。
刘煜摆了摆手,停顿了一下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之前让你在杞国给独孤云舟加盘菜,出锅了么?”
“已经在勾芡了,虽然可能会晚一点,但是不会晚太多。”,武见深回应道。
刘煜深吸了一口气,显然对于武见深的回应感到不满,在他看来像这种挑拨离间的事情,本身就存着许多的变数,而这种变数极有可能是无法预知的,很多时候恰恰就是一些完全被忽视的因素导致前功尽弃,结局翻转,“扈国的任务完成的是很好的,为什么这一次杞国的任务就这么复杂呢?”
杞国和扈国开战前后,扈国爆发了大规模的民变,甚至导致杞国在几乎完全消耗的情况下,就非常轻松的拿下了扈国的三郡,并且在扈国的属国原国占据了相当一部分领土,几乎是逼近了扈国的大运河——兆丰大运河。如果杞国能够控制兆丰大运河或者是控制兆丰大运河邻近地区,那么都将彻底的掌控住战场的主动,毕竟这条大运河的另一端终点就是扈国的国都建安城。而扈国的所谓民变,实际上并不完全是扈国百姓自发的,其中充斥了以莒国暗桩在内的各路暗探的挑拨和煽动。作为中土最强大的国家,莒国在虢国、扈国、杞国以及西域和其他邻近国家都部署了大量的暗桩网络,通过密集的网络不断的搜集各种信息、情报,为了解在地国情势提供了有利的支持。这样的网络并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建成的,甚至有些暗桩存在了数十年都未曾被启用,毕竟找个一个合适的消息来源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听到国君的话,武见深的面色就有些暗淡,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在杞国的暗桩都是以消息刺探为主,同时利用着杞国老皇帝久不立皇储的这一个问题,不断的同杞国的几位王子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却相对紧密的关系,也通过这样的关系不断的离间几位王子之间关系。但是国君是要在杞国挑事儿,既然是这样的话恐怕还是要在这几位王子身上想办法,可是如今杞国老皇帝苟延残喘,他的儿子也只剩下了德亲王一人,过去德亲王同暗桩密线的联系是最紧密的,可是自从皇储确立之后,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一个被罢黜而另外一个被害死,这导致德亲王已经彻底了丧失了争夺大位的心思,他现在一心是想要保住自己和儿子的性命,在这种情况下德亲王还怎么敢同莒国的密线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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