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有很多卖古玩的地方,因为深圳有钱人实在是太多,人一有钱,就会迷信,古玩街的盛行也就应运而生,江流来到了古玩街,他希望能够在这里淘到一两件特殊的法器。
古玩的来历十分深远,真正的古玩一般都是从墓穴中带出来的,古代的有钱人下葬最大的特点便是陪葬,一般身份越高的人陪葬品就越多也越值钱,比如秦始皇下葬之时,不但有无数的金银财宝,而且还有数不清的兵马俑,从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财宝被埋在土里面,从五行相生的角度来说,土它就生金。
一般人道古玩街淘宝都是想找一些真正出土的吉祥物品,而江流则刚刚相反,他希望能够淘到一两件刚刚出土的凶器,什么叫凶器,就是刚出土不久还带着浓浓的死气的东西。
一般来说,刚出土的古玩,比如吊坠,玉佩,腰带,饰品之类的东西都需要经过高人的特殊处理进行去尘开光之后才可以在市面上流通,不然的话谁拿到那东西谁就倒霉,就是古玩店也不敢接手。
宝德轩,江流走了进去,他见宝德轩装修的十分气派,而且店面也很大,希望能够找到一两件符合自己要求的东西,宝德轩偌大的一个店铺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守,他见江流走了进来也没打招呼,只是点点头。
做古玩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般来说店家是不主动招呼客人的,除非客人看中某件东西开口问价,这样店家才会开口。
江流自然是知道这个规矩,也没理会他自己自顾自的逛了起来,他的眼光十分毒辣,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便知道这家店的古玩九成九都是以现代工艺加工而成的,缺少了独特的岁月韵味。
当江流看到一个琉玉簪子的时候眼神微微一停,有些惊讶,因为他发现这个琉玉簪子有些来头,他有特殊的鉴别方法,知道这个琉玉簪子至少也有五百年的历史,五百年前的簪子,还能保留的这么完整,是个比较有价值的宝贝,用来当做传家宝都没问题。
偌大的一个古玩店竟然只有一个簪子稍微有点价值,这让江流有些失望。
做古玩这行眼里最为重要,宝德轩的店家自从江流进来之后他就注意了他的一举一动,当他看到江流在琉玉簪子前停留下来时脸上闪过一丝讶然,很明显他十分惊讶于江流的眼光,这个琉玉簪子是什么来历他自然清楚,也是他在明面上摆出的最有价值的一件古玩。
见江流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宝德轩的店家,三十来岁的男子便起身走到江流的身边笑了一下说道:“兄弟,看来你是懂行啊,我这琉玉簪子来历可不简单啊,他是明初的东西,已经有差不多五百年的历史了。”
江流点点头没有否认,事实上他早就看出来了,不但看出了这琉玉簪子的年头,而且他还知道这琉玉簪子生前的主人应该是一位官妇佩戴过的,官妇不是指官员的老婆,而是只得到了封号的诰命夫人。
江流没有再看着琉玉簪子,而是开口对店家老板说:“老板,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刚出土的东西?”
这店家老板有些惊讶的看着江流,没想到江流竟然要找刚出土的古玩,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说道:“你要找刚出土的东西?这可有些难找,这年头古玩文物被查的很严,已经没有多少人敢做土夫子了。”
土夫子是行话,指的是盗墓贼,在盗墓一行里,他们自己又称自己是摸金校尉。
江流知道对方是对自己有戒心,没有答应也没有直接拒绝,这是在试探自己,便笑了一下说:“老板,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需要找一两件刚出土的东西,而且还必须是原货。”
原货指的是没有经过洗尘开光的东西。
听了江流的这话,店老板倒是愣住了,要说有人想找刚出土的东西到不怎么奇怪,但是要找原货就十分奇怪了,因为原货大多带着死气,是十分不详的,在三十几年前南派的土夫子曾从墓里倒腾出几件原货,没有经过洗尘开光便直接卖给了古玩店,而那个古玩店的鉴宝师刚好不在,店老板就直接受了,结果不出一个月那店老板就直接发生了意外,死状十分恐怖,大家都是在一条街开店的,这个消息自然是一传十十传百,当知道那几件东西是原货的时候,自那时起,所有的古玩店都对原货敬而远之。
“看来兄弟你也是懂行的,不过我实话和你说吧,原货我们这没有,其他地方也不会有,那玩意十分邪门,我劝你还是不要碰,会发生不详。”店老板实话实说,还好心的提醒江流。
江流笑了一下说:“这个我自然是知道,不过我也有我的方法和用途,你是做古玩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原货?”
店老板想了想说:“如果你真的不怕死,想要找原货的话只有一个地方有,那就是城东的刘记,他是一个洗尘开光师傅,一些刚出土的东西一般都会请他开光。”
听到这话江流眼睛一亮,谢过了店老板便朝城东走去。
古玩街比较长,而且人也很多,走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江流终于看到了一个写着刘记的招牌。
招牌上仅仅写着刘记三个字,点门也是开一扇关一扇,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进去逛的,但是江流知道这是作为洗尘开光师的规矩,他看了一眼招牌后便走了进去。
刘记店铺不算大,大概只有六十多个平方,里面摆着两个大木架,木架上面摆放着一些古玩器皿,不过江流知道都是一些普通的现代加工品。
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一张躺椅上,嘴里叼着一根旱烟杆,整巴滋巴滋的吸着,见到江流也没起身,只是拿眼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