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然呢，你不会以为就几十万一百万吧？”张婉持续翻白眼，“货款、广告、店铺租金、新闻发布会，哪哪都是钱，还需要预计亏损，一开始都需要大把烧钱，你有吗？什么都没有就开始做白日梦！”

“我们可以把规模变，慢慢再扩大。”李秋水还在幻想。

“笑话，品牌化妆品，你一个规模的店铺，供货商会与你合作？是不是太真了？一个产品是有周期的，在它的生命周期里，能创造更多的价值，为什么你愿意和大公司合作，不就是因为人家有流通渠道有客户吗？那如果你渠道没有了客户没有了，别人凭什么与你合作？”

“你话杀伤力太大了，每一刀都那么狠。”李秋水看着张婉的眼睛，戏谑道。

“我狠？我是救你，你要是傻乎乎的套进去，还不知道怎么死！”

“但我感觉像你的这样，要玩就应该玩大的。”

“对，是应该大才玩得动，但是你有那个能力那个本钱吗？不是一点钱拽在手里就可以做梦的，我觉得你快要疯了。”

“不，婉，我没疯，其实我很理智，我只是不想看到杨波颓丧的样子，你不知道，他变成了什么样子，人特别瘦，皮肤很黑，头发很长，整个人看起来沧桑极了，我想帮他一把，所以才提出这个建议，我希望他把精力放在事业上，而不是一直在觉得没脸见我。”

“你爱杨波，我理解，你想帮他，我也理解，但是你不能换个方法吗，为什么非要玩这种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游戏？”

“当然，我也觉得杨总的公司就这样垮了很可惜。”

“杨波他妈妈都没有信心，都不敢往里面砸钱，你倒还胆子大，敢想啊，不过幸好你没钱，所以只能空想，哈哈哈。”张婉突然笑起来。

李秋水干笑两声，“难怪杨波一直不怎么话，只是静静的听，他很清楚，我的完全不靠谱，只是我不自知，想想都搞笑，对我来，一百万都是文数字，我爸给我几十万，公司搞不起来，我都睡不着觉，这个要一千多万投资，我还真是在梦话。”

晚上，一直回忆着和杨波的相遇，杨波从一个帅气逼饶大高个，变成黑瘦的长发流浪歌手，李秋水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掐着，喘不上气来。

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一大早又醒来，没有心思去上班，呆在家又无聊，就想着去医院看一下李总。

病房门口居然站了两个高大的保安，李秋水吓一跳，以为李总的病情严重了，赶紧快步走上前。

刚走到病房门口，被保安伸手拦住了，“对不起，姐，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进，李总怎么啦？”李秋水狐疑的问。

“对不起，请你回去。”保安并不回答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