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女人也被她逗得微微笑了一下，“内丹从你刚开始修炼的时候会形成，随着修炼它会慢慢长大，但是长到一定程度以后，就停止不长了，如果继续练的话，内丹就会往精纯方面发展！功力越高者，内丹越精纯，有的还会隐隐发光！”

“那你的内丹被人挖走了，以后是不是就不能修炼了？只能做一条平凡的龙了？”

“不知，如果以后运气好，说不定还能修炼出新的内丹，不过这个可能，”女人叹了一口气，“微乎其微！”

“那人挖了你的内丹做什么？”素心一瞬也不移的盯着她，这女人太过新奇。

“内丹对于你们人类有很多用处，可以提升修为，可以入药治病，放在饭食里吃还可以延年益寿……用处很多，不过一般龙族功力稍差一点的龙，被挖了内丹都是直接丧命的！功力高的，内丹也不轻易给人家拿走，我是因为修炼内丹的时候，多的时间还修炼了外体，就是你们人的骨骼肌肤之类的，所以才得以存活！”

“那男的怎么知道你是一条龙，我这么几天都没有看出来！”

听到此，女人眼里满是怨恨：“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恨完以后眼里满是伤情，“我与他相识总共一月有余，我本栖身在城东河边梧桐下那间小客栈，一月前，与他起初相遇时，他正被人追杀，我顺手救了他，他无论如何便要相报救命之恩，三天两头便来寻我，一来二去，我们两人便已相熟，过得十来天，他说他喜欢我，心中放不下我，想要跟我在一起！那时我满心欢喜，卸下了心防就委身于他，我们两个确实也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但龙族有龙族的规矩，我从不曾告诉过她我的身份！”

女人咳了几声，情绪很激动：“那晚，他约我在城中小道上赏月，就是你们遇见的那一晚，我们在小路上，城墙下，小河边，我放下了所有的心防，于是趁我不注意间，他的匕首就伸进了我的腹部内丹处！我惊愕的问他为什么，他说了一句话，因为你是妖人！”

歇了歇，女人又说道：“自与他相识，我从没有起过害人之心，现在回想起来，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的身份，他又何从得知？或许从一开始，他就设了一个局来接近我，从一开始的被人追杀也是假的！”女人愤恨的目光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可知，他家住在哪里，何方人士？”问好了以后好去找他报仇啊！素心问道。

女人似乎陷入了沉思中，半晌才道：“我曾问过他，想他带我去他家拜访一下，他总说时机不到，每次都是他来找我，我也并没留意有什么不对，现在想起来，真真是傻到了家！”

“原来他那些甜言蜜语都是骗人的谎言，你说，你们人类怎么就如此薄情寡义？”女人说着呜咽了起来。

“也不是啊，”素心呵呵笑着，我也不是人类，是一条蛇，我也不知道啊！

想到此，素心轻轻挨到了女人边上，悄悄说道：“别哭了，悄悄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也不是人，我是一条蛇！”

女人惊愕的抬起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伸手摸了摸素心的腹间，又往上摸了摸素心的心口，随即摇了摇头：“不是，你别说来宽我的心了！”

“真是，我真的是一条蛇，一条实实在在的小花蛇！”素心语气无比肯定。

“那你为什么没有内丹？”

“我也不知道啊，而且我小时候是一条蛇，就在西海的山林里，然后我便成了人身，就再也变不回蛇的样子了！你说怪不怪？”素心一本正经的说道。

“真的？”女人将信将疑，再一次伸手摸了一下素心的腰腹间，沉思者道：“有点奇怪，你这个像有内丹，又不像有，就像我们修炼的是实体的内丹，你这个有点像一股气！”

“一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