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很痛...”
被黄宽用棉签插进伤口肉里,李启立刻肌肉绷紧,咬牙咧嘴,大吸气,个中酸爽...
“呵呵,来轻柔是吧?”用棉签在药瓶上粘了粘,在另一伤口细细轻触,如蜻蜓点水。
李启紧盯着黄宽手中动作,此次感受果然轻松了许多。
好一会,看见黄宽还在这个伤口处涂药,手一涂一顿的,看模样涂完这个伤口还得好一会。
其他伤口还在流血,等着涂药呢!这么一搞要什么时候才处理完?
难道他不急?上下打量黄宽,见他身上几处伤口都已经涂药包扎得好好的。
想起还是他刚才给黄宽处理的,痛得都忘了。难怪黄宽这么好心情给他慢慢来,原来痛不在他身上,休闲得很。
“停,停,你用最快速度帮我涂完,等你这样涂,我血都流干了!”
挥手打断了黄宽渐渐形成韵律动作,再不打断,怕不要跳起舞来?抓起毛巾往嘴里一塞。
“早就这样不早完事,你以为我想这样,不是要给你涂药,我早歇息了。
你怕痛,要想不痛就得轻轻来,你不知道,给你涂药一添一顿的,其中有大学问,为了给你最好感受,我花费多少工夫去调整?”
“停,停,少废话,直接涂!”拔出毛巾吼了一句,又赶紧将毛巾塞好,因为黄宽动作突然粗鲁起来。
“唉,你们这些小伙子,就是不努力,平时多努力,战时少流血,看看你们,再看看柳沐,可见柳沐有何伤势?”王泽过来看手下伤得如何,李启黄宽闹腾引起他注意。
“你都说是柳沐,现在谁不知,柳沐是幸运小子,他没受伤不是必然的吗?”老李边抽搐着,边吃力道。
他这次也伤得不轻,他胖子身材,在枯爪鼠面前就是个活靶子,没有队友帮衬,这次也活不下来。
全身上下爪痕最多可能就是他了,又幸亏肉厚,起不少保护,伤不至于要命。
这处驻地修建了不少房子,让王泽这些留守之人不至于露宿野外,王泽拉张椅子躺下来,长长出了口气,放松下来。
这次战斗他可没半点划水,全程全力输出。
这下偷闲,身子便觉得疲倦,不过留意到左手灰岩空间上方多了百多朵黄云,心中又满意起来。
刚才一进驻地屋子,他便将所得的枯爪鼠全部投进灰岩空间。
看到灰岩空间上方,百多朵黄云,要不是刚战斗完,浑身疲惫,不适合突破修为,王泽早就躲起来修炼去了。
“柳沐兄弟,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已经是二脉武者了?”老钟道。
老钟身子灵活,伤得不重,简单处理完身上几处小伤,便帮老李涂药,说起来还是老李给他挡了不少灾。
“还是李哥眼尖,到达曦镇那晚修成第二脉,这次能不受伤,比你们好些,可能还真是幸运。”柳沐淡淡微笑,声音清朗。
“呵呵,你们几个都要跟柳沐多学些,柳沐之前伤得比你们重上十倍,还不照样顶住,有你们这么不要脸吗?还敢叫痛,看新来的两个兄弟,伤得比你们都重,也不卖惨!”
“他俩早叫完了,看你在这,还敢叫吗?”许家兄弟暗中嘀咕着。
伤上加伤,痛得脸都有种扭曲感,听王泽这么一说,只得将痛苦忍下来,停止叫痛,还真不想带上带坏新人帽子。
其实王泽原也不想说这句的,也知道绷紧神经、**痛苦可以通过声音排解。
不过这终是优胜劣汰时代,跟不上终会在某次战斗中消逝。
痛苦会让人止步,但痛苦亦是最好磨刀石,打磨出坚韧不拔璀璨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