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穿着问题？”

“这位同学，我俩穿着怎么啦？”

“在学校，我们是穿校服的，你俩是要拍戏吗？”

“这是我俩的标志，很多学校抢着要我们？”

“你们，也不拿镜子照照，男不男女不女的。”

“这位同学，你说什么呢，我可以去告你！”

“那我问你，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他脸上的粉，有多少层，还有头发，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吗？”

“你，你，”

“校副，学校是来读书的，我的话，就说到这了。”

“利雨同学，利雨同学，”

我说完就走了，校副叫我，也不听。

“副校长，她是谁啊，这样和你说话，”

“她啊，学校的栋梁，国家的栋梁。”

我刚出校副办公室门，余主任和夫人女儿就要进来，差点，和余主任撞上了。

“余主任，”

“利雨同学，你走那么快干嘛？”

“没，”我说完就走了。

“老崔利雨同学跑那么快干嘛？”

“她不同意，周锐，邱小慧读熊猫班。”

“余晖这个什么学校，我不来这读了，还没人敢说我不男不女。”

“不来这读了，好，不送了，慢走小晖带着你俩姐妹回江东中学吧！”

“爸，你怎么帮着外人？”

“小晖，你班，才你一个人教育局关注的，可我们学校有45名学生，清华北大指定第一录取生，刚刚走出去的女孩是高一十班班长，省市排名第一的女孩，你看他俩，我还真分不清楚那个是男，那个是女孩。”

“余伯伯，怎么你也这样说我们？”

“邱小慧，周锐你俩真是想读东江中学的话，那就高一一班吧，不过要统一穿校服，”

“穿校服啊，简单，没问题，”

“周锐，邱小慧走，”

“余晖到那？”

“找人？”

“谁？”

“高一十班班长！”

“找她干嘛？”

“我爸不是说，她是省市高一级排名第一的吗，我就不信她真的那么牛。”

“所以吗，找她比试比试。”

“高一十班在那？”

“问问同学们啊？”

“同学同学，高一十班在那？”

“那边，一栋五层最顶层就是高一十班了。”

“谢了！”

余晖，邱小慧，周锐上到五楼，“这学校怎么安排的，二到三楼是高三的五个班级，四楼是高二三个班，五楼是高一一个班，高一十班，一个班一层是不是有点浪费啦？。”

“同学，你们班长呢？”

“在篮球场。”

“篮球场，她不用上课吗？”

“训练上什么课！”

对着篮球板，我的球，是直飞过去，把球板打的叭叭响。

“利雨同学，篮球板和你有仇吗？”

“没啊，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在班上吗？”

“主任，我要练球啊，下星期要和区一中来场友谊赛呢，”

“有把握赢区一中吗？”

“主任输赢重要吗？”

“利雨同学，输赢不重要你练什么球，那回班里上课吧。”

我笑笑。

余晖，周锐，邱小慧来到篮球场“同学同学，”见到余主任“爸，…伯伯！”

“余晖你干嘛？”

“爸我和要和她比比？”

“比什么？”

“什试题，这张试卷是高一级试题就考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