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中,黑衣人受挫汇报,“殿下,失败了。”
靖王一个茶杯甩到黑衣人脸上,“废物!”
惠王道,“四哥稍安勿躁,”回头询问黑衣人,“你们黄梅六瓣不是号称黄梅阵法,无人能破吗?怎么连个毛头小子都抓不住!”
黑衣人战战兢兢道,“原本已经将那小子困住了,可后来又冒出一伙人,也来抓他。我们的阵法被那群人打散了,时间一拖,就引来了汴京的巡城兵,只能暂时退回来。”
靖王疑惑,“又来了一伙人?可知是什么人?”
黑衣人摇摇头,“属下不知,但来人的武功整齐,统一号令,个个以一敌十,应是受过专门训练的高手。如果不是开封府的巡城兵赶到,那小子很有很能被这伙人劫走。”
靖王与惠王面面相觑,“这是什么人?楚王的人?韩王的人?还是,皇后的人?”
惠王想了想,“四哥,如今打草惊蛇,我们先静观其变吧。”
王继恩这边,面具人下跪汇报情况。
王继恩听完破口大骂,“让你们秘密行事,怎么就惊动了汴京衙门的人,如果此事被宣扬出去,当心你们脑袋。”
面具人战栗磕头,“没有,属下撤退及时,汴京衙门的人不可能会发觉。”
“那就好,滚!”王继恩心中斟酌了一下,去跟太宗复命,“陛下,方才靖王的人也去劫持张若尘,两方打斗之下,不小心惊动了汴京巡城队,让那小子跑了。”
太宗面色一沉,“汴京衙门的人有多少,是恰好经过吗?”
王继恩答,“不,奴婢问过,汴京衙门的巡逻兵有两队人马同时赶到。”他抬头见太宗不动声色,继续回话,“我们选择动手的时间是宵禁以后,地点都是尽量避开人口聚集地,此次巡逻队出现的这么及时,确实有问题。可奴婢也问过探子了,二殿下回府后,就闭门读书,陈王府的人也没什么异动。”
“没有异动!”太宗冷笑,“朕倒是小瞧他了。”
王继恩想了想,又说,“还有一件事。回来的人禀报,那张若尘手里的宝剑,剑气锐不可挡,赤红寒光交错,很像,当年南唐降将朱俊的,赤练剑。”
太宗紧闭的双目乍然瞪开,“什么意思?”
王继恩察言观色,小心说出疑虑,“如果,这张若尘是朱俊的传人,现在又惊动了汴京衙门,此事,恐怕很快就会人尽皆知。”
王继恩不再继续,可太宗已经了然其中深意:此事牵扯皇族秘事,是能掩盖就尽量掩盖,能秘密处置就必须秘密处置的。可一旦惊动太多的人,势必会被传扬出去,到时候那么多双眼睛同时盯着看,处置稍有不妥,就会伤及天子龙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