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地和林琳分别后,左鸿烈一回家,却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人——林浩。
“你怎么才回来?和我姐干什么去了?咦!胸口这么大的洞。嘿嘿,看来是被我姐教训了。
别乱瞅了,你家里那个黑大汉出去约会了,你的狗喝的奶粉里,我加了一滴眠菊水。
还有一个破笼子,黑大个儿锁柜子里了。左鸿烈,你今天可真是给我涨了面子。打完一场,又去和我姐打,真是好样的。”
林浩还是一身休闲服,八分裤,歪坐在沙发上,醉醺醺地说个不停。
“林浩,你好啊!喝酒了?纸条上不是说晚上九点吗?这才六点多。”
左鸿烈换上拖鞋,检查了一下汝阳王,确认它只是在睡觉,这才和林浩打招呼道。
林浩嗯了一声,饧着醉眼,盯着左鸿烈道:“两场比试全赢了,涨了面子,兄弟们也都服了,自然要请我去喝两杯。
不说这些了,说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
“我怎么知道?我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左鸿烈微笑着道。
其实他心里却想道:“有什么难猜的?我们6月10日第一次见面,6月11日你就来找我。所以只可能与6月10日那天,在散修俱乐部的事情有关。
当时只有两件事:一件是与黄彬的冲突,另一件是我分析你行为正常,只是有些小癖好。
以你这二世祖,自我的性格,只可能是我的分析说到你心里去了,让你印象深刻。你还有其他心结,一直萦绕在脑海里,纠缠着你,所以才会第二天,就急匆匆地跑上门来。”
可是左鸿烈分析出了这些,也不会说出来。因为林浩来求他的事情肯定与心理有关,而他的角色就相当于心理咨询师。一个好的咨询师应该是开发患者内心的力量,让患者多说话,直面自己内心的阴影。
果然,听左鸿烈坦承不知道。林浩得意地抖着脚道:“哼!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啊!那天在亭子前,你不是分析得我头头是道的吗?说我迷恋酒窝,说我很正常。
哈哈!左鸿烈,没想到我的耳朵这么灵吧?我告诉你,我可是能听见灵药呼吸的。不说这个,不说……说说我,说我正常的,你还是第一个呢。呕!”
林浩打了个酒嗝后,坐正了身体,继续说道:“我听你说的什么分析,什么心理的。就想找你问问。
前天,我查出你在俱乐部登记的地址,然后一大早就来了,你却去上班了。给你留了玉牌,你也不联系。
现在我又上门了,看你还怎么躲我。都想躲我,没门!”
“你想找我问些什么呢?”左鸿烈在林浩对面坐下来,用探询地目光望向他。
提起正题,林浩却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我有一个朋友,……”
林浩刚说了半句话,就朝左鸿烈看去。一看到他嘴角的那抹笑意,林浩就心烦地拍着沙发,一下子站了起来,猛挥着手臂,仰起头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