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硕言,出自口矣。巧言如簧,颜之厚矣。彼何人斯,居河之麋。无拳无勇,职为乱阶。既微且尰,尔勇伊何。为犹将多,尔居徒几何?”面具公子冷言对答,他未拄着拐杖的臂膀狠狠护住了自己的妻。
第九日,那些少年刺客们好容易等到了阮天虞外出,山洞内独留陆成绮一人。
是乃九鼎一丝剑拔弩张。但见陆成绮平卧于床榻上,才揉眼要起身梳妆,一颗有棱角的细长状坚石打在双手,红肿泛泛好是生疼。
很快,腰,臀,小腹同样受到这些石头的攻击,犹无比承受不住尖石攻击当即晕倒在榻。
“湛湛,你可真够办法。”昭昭赞叹,同时竖起了大拇指。
湛湛抛出飞爪绳索,其中大部分捆扎于女子身上,轻声命令弟兄们尽快将她输送下山去。马蹄儿一奔跑,车子上的姑娘翻滚滚到了何处也不自知。
反正墨商阳势必要的是这个丫头,她身旁的跛子看上去冷冰冰的,估计不太好斗。唯有出其不意加之快准狠方能不伤她性命,又能准确降服。
待那跛子公子返回,左搜细搜愣是没有妻子的身影,唯二人卧的干草床榻抖落妻子常穿的外衣,外衣角铺在地面斜勾着束发丝带,骨簪与树篦子散乱无章,几块细长而间的飞蝗石无疑最引人注意。
“妾能侍君,乃为幸事。君日益劳作,必定疲惫,君躺下,妾给君捏捏肩膀。”
她低头甜笑,身上自内向外发出的青春气息深深感染了他。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君子,令妾好求。”
“行李一事由妾打点即可,若有朝一日,你我能出去就带上这个大包袱选择归隐山林的话,就不要打开好了。”
那个包袱是她拼凑而成,外表小巧灵便。有一段时日,她几乎天天在打开又合上。而每当他凑近身侧,想瞧瞧包袱里面装的什么,便会换来一句,届时你自然会知道,这个包袱无事千千万不能解开,否则会引发大灾难。
他当时一笑,不外觉得这是小孩子说得家家酒话儿,并没放在心上。但是,现今看来却不得不正视了。
阮天虞肩挎包袱,借助拐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里里外外全部细细审查,发现除了几颗来历不明的飞蝗石外,家外不远的石头上刻着奇怪的图案,而离图案仅三步之遥的草丛内有数个鞋印。
鞋印,奇怪图案,飞蝗石综上种种,似乎有人劫持了陆成绮且向他们示威。
会不会是那个人?
绿衣公子半分也无犹豫,即刻笼络夫妻二人家当,移步门外在石下考究下山的路子。
那枝桠子在泥土中勾勾画画,一会儿是小河一会儿又是山路,可任凭这些图案再精b真,阮天虞仍琢磨不出半点头绪。
“可恶啊!真是可恶啊!难道就因为我的腿,就注定我一生无爱,孤独终老么?”跛子公子捶胸顿足,心中大恸。悲戚的感觉逐步上涌,颜媱红与彩漆雕一事再次心中浮现,孩提亦或少年时父亲讪笑兄长嘲讽,甚至
老天爷,你好是难斗!好是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