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这才拉着王丰回了自家营帐,叹道:“丰儿,你不该与武亲王顶撞。没看见辛雄为节帅,都不发一言吗?这种全歼草原兵马,名留青史的机会,你当辛雄真愿意错过?但是为臣子,误了君主的大事,恐怕即便立了功劳也落不到好啊!”
王丰还待分辨,就听辛雄也叹了口气,起回后帐去了。
说着,武亲王起径自离去了。
武亲王看了看王丰,淡淡地道:“君父为重!王副使只是使节,就不要在插手军旅之事了。放心,本王为监军,你这些子立下的战功会一分不少的给你记下的。其他事就不要管了,收拾一下,明早启程回京城复命吧!”
王丰闻言,忍不住道:“如今形势大好,只要灭了真珠可汗,北疆再得三十年太平不成问题。此时放走了蒙兀人,那不是放虎归山吗?”
武亲王道:“既然如此,你们明一早就走吧!顺便将蒙兀人准备用神鹿血换一条生路的事告知父皇,请父皇定夺。”
王丰愣了一下,就听王父道:“不错,这是应该的。下官也正准备这一两就回去。”
王丰略微松了口气,就听武亲王转头对着王父和王丰道:“你们二位为使者,如今已见了真珠可汗,宣读了圣旨,使命已经结束,是否该回转京城了?”
蒙兀使者得了回复,无奈之下只得回去了。
听了使者的话,辛雄沉默了下来,拿眼看向武亲王。武亲王却冷哼了一声,道:“皇帝陛下要的仙丹,不是什么神鹿血。拿不出仙丹来,你们就等死吧!”
然而,到了晚上,忽听蒙兀人有使者到,王丰心下一动,当即前去中军帐内查看。就见辛雄、武亲王、王父等人都到了。只听那使者吧啦吧啦地说了一通,无外乎是想要留下质子,并奉上可以延年益寿的神鹿血来买一条路。
王丰虽然也有些心疼伤亡,不过狠了很心,又觉得只要能歼灭这二十万草原骑兵,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辛雄顿时平复了心,再次冷酷地下令众军连夜修整壕沟和拒马阵,以备明再战。
即便伤亡十数万,只要能将这二十万草原骑兵尽数歼灭,那也是名留青史的大胜。
当下王丰轻快地跟着王父难行,数之后行到保定,忽然收到流言,说是真珠可汗趁着幽州军新到,立足未稳之际,趁夜率领万骑兵发动夜袭,将二十万幽州军击溃。幽州军死伤十余万人,已经溃不成军,连幽州刺史尚明都战死了。残部在几个都指挥使的率领下退到了鸡鸣山一带休整。
对蒙兀人的铁壁合围已经算是不可能了。
王丰顿时大为震惊,当下叫王父独自先行,自己则和畲姬一道,改做书生打扮,飞而起,往鸡鸣山去查看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