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会儿,令挽有些无聊,这些人还真是荤素不忌啊,说啥的都有,不过她想听的还是来了。
“唉,你们知道那玄一派吗?就作风特猥琐那个。”
“知道,知道,那玄一派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旁边看着有些小帅的青年眯着眼,低低地说:“听说啊,那玄一派被灭了。”
说完便趁着众人议论纷纷,偷偷溜走了。
唉?这是什么鬼?这是要干什么!说话为什么只说一半?
不过,那有些眼熟的青年虽说溜走了,但接茬的人永远都有,一个个的消息似乎都很灵通。
“唉,这事我知道,要我说啊,那玄一派灭的好,活该。成天天的那么副做派,看着就让人恶心,更恶心的是他妈的还占个正派的名,竟干些恶心人的事不说,偏偏还不能处置他们,真是气死人了。”
一旁的大汉边说,边颇为解气的唾骂了两声,似乎曾经遇到过什么恶心人的事。
而在场的人也三两不时的点着头,各自说着那些年的坑爹经历。
“想当年,老子初出茅庐的时候,和那玄一派的菜鸡起了纷争,那小子,老嚣张了,没啥本事还一个劲的挑衅我,老子脾气好,不理会,没想到”说到此处大汉短暂的停了一下,看着众人都看向他,才继续道:“那小子,着实猥琐,居然下了药还他妈把老子痛打一顿,气得老子没办法。”
“没想到啊,就昨天,我看见他哦,死的不能再死了,不能看,不能看。”说到此处大汉似是抖了一下,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他啊,被人砍成两截,那肠子都露出来了,唉,不说了,扫兴,太扫兴了,咱继续喝酒。”
三三两两就这么说着喊着,时不时喊道:“小二,再上两瓶好酒,几个下酒菜。”
令挽淡定的听着,点了几个小菜,和绿绣吃完后便回了房间。
嗯,她们只订了一间上房,因为危险也省钱。
令挽对玄一派的消息很淡定,而一旁的绿绣则通红着眼,似乎有些悲伤,哽咽道:“小姐,没想到,玄一派居然就这么被灭了。明明是那高家堡的小子先挑衅的,技不如人,死了也就算了,没想到还伙同几个门派一同逼向玄一派。”
又是一阵抽噎,令挽得知了一个小秘闻,死的那人叫高远,是高家堡堡主高雄的独子,起纷争的原因和武林第一美人林月月有一点点关系,少年慕艾的不服气,被不小心毒死,然后他爹一怒,揭竿而起,掀了玄一教的老巢。
绿绣说完便似乎放下了一切,安心的睡下了。
没有令挽想象中的复仇,她都想好要怎么拒绝了!
可她居然不提。
令挽有些疑惑,随即问出了口。
顶着绿绣奇怪的目光,令挽呆呆地坐在床上,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了,绿绣说的没错,她们确实挺废材的,报仇什么的,几乎不可能,除非下毒,可这也看着太不好看了吧!
她在想一个问题,原主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废材体质,才不想计较那么多,只想能肆意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