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笑了笑继续说:“我再说一次,主动交代和被动交代的性质是不一样的,既然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也不可能逃离法律的制裁了,故意伤害致人死亡案情重大的,什么后果你可以问问律师,不过要说你也是被人利用的,就另当别论了,外面的世界那么好…你还有妻子和儿女要养,没必要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抗下所有的责任对吗?”
王达夫依旧低着头说:“你说的这些之前那些警察已经跟我说了无数次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什么两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法坛,更没见过什么一男一女。”
我心想这小子嘴还挺硬,小声的和白野说:“他不会也被蛊虫控制了吧?”
白野眼睛一转和我说:“给我一张净身咒,我试试他。”对付这种蛊虫虽然净身咒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可以短暂的让蛊虫现身,如果一个人中了这种魅心蛊的话将净身咒贴到这个人的灵窍上,就可以让蛊虫浮现在表面。我掏出随身带的一张净身符递给白野,白野起身走到王达夫跟前,那小子抬头看了一眼白野,就这一抬头白野啪的把净身符贴到这小子灵窍上面。
随即在他额头和脸上,密密麻麻的突起无数个鼓包,不过这个情况转瞬即逝,但我们三个看的却十分清楚,我连密集恐惧症顿时就犯了,浑身一阵发麻,这小子果然是中蛊了,不过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应该也解不了了。
王达夫喊道:“你给我贴的什么玩应,拿下去!当我是僵尸啊!”
白野撕下符纸摇头的走回来说:“看样子咱们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了,他中蛊这么深时间肯定不短了,我会如实向上级报告,发动局里的力量去找这两个人,不过现在咱们的线索太少了。”说完便带着我们走出了会议室,然后我们和刘永、于睿开了个结案会议,会上无非就是一些官方手续和一些场面的话,由于证据不足那两个神秘的男女最终也没有被列为通缉对象,只是向各地区派出所发出通知,要求他们留意仅此而已。
我们回到北京后例行的回到局里报道,之后就是一系列的检查身体和修养,因为这次白野中蛊我又受到阴气冲体,健全的人只有顾毓桐一个人,而之前顾毓桐也说过,这次回来后就会申请调离调查局了,经过将近一个月的住院以及中医调养,我体内的阴气也去的七七八八了,在我住院期间罩得住和吕超给我发微信说他们回来了,这次他们那边到是十分的顺利,白野则是一直在住院调理,按他的话说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候,还有漂亮护士照顾,为什么不多休息几天。
我出院之后在家又休息了两个星期,我实在是待不住了,哪怕让罩得住或者司徒云教我一些道法也好啊,于是我便回到调查局消假,当我进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就呆住了,不自觉的说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