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毓桐一听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随声附和说道：“是啊胡大爷，我一天没吃东西，早就饿了，这样我去买点菜，你们在传达室等我。”说完转身一溜烟就跑出校门了。

大家可能会不理解，好歹我们也算是警察，有问题直接盘问不就行了，干什么还费劲套话，其实这预算是刑侦手段的一种，如果是以警方问询的形式，被问询人过于紧张或者其他原因，会忽略许多的细节和事情，如果可以像朋友聊天一样，或许有以外的收获。

我和胡大爷坐在传达室的桌子前抽着烟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过来大约十来分钟，顾毓桐拎着两袋子吃的就回来了，进门后往桌子上一放说：“吃的喝的都齐了。”我打开塑料袋这丫头出去这十来分钟主食、熟食、酒水饮料都买齐了，胡大爷拿出几张报纸铺在桌子上又拿出几双一次性筷子和杯子摆好，一边往桌子上摆吃的一边说：“领导太客气了，还请我这老头子吃饭。”

一切摆好之后我打开一瓶酒给胡大爷倒满就说：“胡大爷，我们俩是出公差，不能喝酒，这要让人给看见了，饭碗都没了，我就拿饮料代酒了，敬您一杯。”说完我和顾毓桐端起饮料和胡大爷碰了一下杯，然后拿出一角烙饼卷上熟食就吃了起来，胡大爷也不客气撕下一只鸡腿，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吃了一会之后我们见差不多了，顾毓桐张嘴问到：“胡大爷，最近学校里怪事这么多，大家伙都趁天亮赶紧出学校，您这一人值班不害怕啊？”

胡大爷喝了一口酒说：“嗨，我一个糟老头子怕啥，他不来惹我，我也不去惹他。”说完又吃了口肉。

顾毓桐继续问到：“您说的他是谁啊？”

“鬼呗，还能有谁，我跟你们说，这事儿肯定是闹鬼，要不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死那么多人。”胡大爷嘴里嚼着鸡腿说着。

我又敬了胡大爷一杯酒就说：“听您这语气是见过鬼啊？鬼什么样啊，跟我们说说呗”

顾毓桐在一旁附和说：“是呀，您跟我们说说鬼长什么样？”

胡大爷抹了抹嘴就说：“鬼还能是啥样，死人样呗，我没见过鬼，可我见过死人啊，那么恶心的我都没眨眼，就别说是个鬼了，再说了，我都这么大一把岁数了，就算他找我来，大不了下去找我老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