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安庐大师,他去哪了?”
“师父闭关,不见客。”
“那他的酒窖在哪?”
“酒窖重地,师父说不能告诉他人。”
“哼!不说就不说!”
景琝拿过摩诃悉陀夜怀里的包袱,自顾自的翻找着什么,反正凭她的鼻子,她是能找到那个酒窖的,瞒也是瞒不住的!
摩诃悉陀夜见景琝不再同他说话,想着是不是生气了,但是酒窖的位置是真的不能告诉她,就连出野都是不知道,那可是师父的宝贝,自是不能讲的。
“那圣女便休息吧。”
“这里是我的房间?”
“是。”
“那你的房间在哪?”
“那边。”
景琝看向摩诃悉陀夜指的那片房子,至于吗?这么大的山现在就他们俩个人,还这么远?
“圣女若是没事,我便先出去了?”
“去做什么?”
“诵经静心,再为庙中填些烛火,然后将。。。”
“祁出野!你是真的想在这里当和尚啊!”
“我不是。。。”
“你是有多不想娶我?竟然真的愿意一辈子一个人待在这里,还真的剃了头。。。”
“圣女,你认错人了,我叫摩诃悉陀夜,是出野的师兄,并不是出野。”
“什么?这不是庐湖山吗?我也没上错山啊!祁出野他人呢?”
“出野下山。。。回含城了。”
“什么!”
景琝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她千里迢迢的赶了过来,成了众人口中那逼婚之人,这个祁出野竟然直接回了含城!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不是!
到底为什么啊!连见一面都不行!
景小九还准备礼物给他!景琝看了一眼现在绑在她和摩诃悉陀夜手上的红绳,算了!祁出野他不配!不配得到景小九做的礼物!
“圣女,你不要生气,出野他许是想家,想。。。”
“他不想娶我,我还不想嫁呢!搞得我好像乐意嫁他一样!要不是我阿爹想让我嫁给他,我才不会来这么远的地方找他!”
“圣女,你也不要怪他,出野已经七年没回过家了,每次含城来消息都是有关婚约,从未多慰问出野,他心中有怨,也是常理之中。”
景琝看着突然话多起来的摩诃悉陀夜,为什么这么帮着祁出野说话,忍不住问道:
“你和他关系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