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解不了?那蛊不就是西岭的吗?他们最擅长用蛊,那蛊还是西岭所制,为何会解不了,难道那西岭人还有什么别的要求,难道是就是去娶他们的圣女?
这样也就能解释他爹娘为何逼着他同意婚事,难道真的是有这样的缘由?
“以我和岭主的关系,你认为西岭不会尽力帮我?”
是啊!看来是他想多了,他们西岭何必找一个一点都没名气的女婿呢?
而且他爹和那景虑衡可是过命的兄弟,兄弟的女人中蛊,景虑衡当然会尽心尽力,再说了,解个蛊而已,以他们灵族的本事,他们不过抬抬手,也就完事,自然不是难事,难道说这蛊是真的难解?那为何一个小丫头就能解!
“那就算是西岭长老解不了,那还有安庐大师,你们也颇有有交情,为何偏偏是那个西岭景琝,她也不过才十三岁,她懂什么!”
“可不要小看景琝,她虽然年纪六岁便已经掌握制毒养蛊之道,十二岁便可为你母亲解那无人能解之毒,虽说她只是寻得了那个药引,但也是造诣不浅,不愧是虑衡兄的女儿!”
“药引?”
祁云然夸了半天,而祁出野就记住了唯一一句没夸景琝的话,可真的是会挑重点!
祁云然看了一眼那满脸求知的祁出野,可真的不是个会讨女孩欢心的性格!看来今后可是要苦了景琝了,他走上前坐在桌子旁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今晚说了这么多话,倒是有点口渴了。
“这就要从很久之前事情讲起来了,不知你还是否记得你三岁那年,你吵着说要跟着我们去西岭看那祭祀,说要去看那个快要出生的小媳妇,也就是还未出生的景琝,结果染了风寒,没有去的了,只能留在沧海阁。”
“我三岁时的事情,我好像不记得了。。。”
“那你可还记得,自从我们回来之后,你就鲜少再见到你母亲,你还哭闹过好几次!”
“是啊,这倒是有印象,我那时还说你和我抢娘,为此你还罚我,关了我好几天。。。”
这怎么越听越像是在告状呢?言语之间都是满满的埋怨,还时不时的看向无忧夫人那边,满脸的委屈,就像那十几年前的委屈到现在还有,能够身临其境的感受一般。
无忧夫人倒是第一次听见这些事,当时他们回来之后,说好要先瞒着当时年纪还小的祁出野,那时祁云然还不同意,说不能一直瞒着的,但是到了沧海阁之后,他就转变了态度,说要瞒着祁出野,而且那祁出野也真的听话没来打扰,倒是让她放心许多,谁能想到是还有关起来这招!
“还有此事?”
祁云然见状,立即干咳两声,毕竟无忧平日里最为袒护祁出野,引得他这个做丈夫的都嫉妒,要是让她知道他罚过她的宝贝儿子,那岂不是又会心疼,这样他的媳妇就又会被那小子抢去了!
“咳咳!”
“那次西岭祭祀,有人谋害岭主和岭主夫人,就连那刚出生的圣女都不放过,想要用恶诅蛊毒害她,要不是你阿娘在身边保护,怕是景虑衡那晚不仅要失去心爱之人,还会连那因梦留给他唯一的血脉也没了。”
“到底是什么人连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说起那晚的事情,无忧夫人是最为清楚地,便接过话开口说道:
“说来和你倒是有些渊源,领主夫人,也就是你因梦姨,是你同门的师姐,而害死她的人便是她的二师兄渊澈!”
“我师父他。。。怪不得师父说他之前有三个徒弟。”
“不过阿娘,那个渊澈为何要害自己的师妹?”
“他是想害你景伯伯的,是你无忧姨救了你景伯伯这才会难产而死,那渊澈恼羞成怒,便想杀了刚刚出生的景琝,还故意激怒你景伯伯和你父亲,现在想来那人心思真深,故意让他们杀了自己,让那恶诅蛊毒无法可解!”
“无法可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