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得不无奈的摇摇头,这位西岭圣女到底从小经历了什么,为何随口谈起便是毒药,随手拈来便是蛊物,可真的是得了她们西岭的真传!
“那水云竹原是难得的药材,可解那来历不明之热,也可排体内湿热,你竟然用它与那炙热的焰石一起制毒,还违背那冷热相冲之道,故意害人!”
“你。。。算了!”
景琝可不想再和他吵起来,她还想吃饭呢!
“我自小便是学习制毒养蛊之术,与你那行医救人当然不一样,你也不要再与我争个什么对错,天下之事哪有那能将对错之事分的清清楚楚!”
摩诃悉陀夜看着面前这个年仅十三的景琝,这话竟然是从她的口中说出,倒是真的叫人怀疑这个丫头是不是故作成熟,当然摩诃悉陀夜也不例外,也想与景琝争论几句。
“你学那害人之术便是错的,我行医向善便是对的,又何分不清楚?”
“我学害人之术?”
景琝可一点都不同意这个说法,怎么就学制毒养蛊就是害人了,这倒要和这个固执的秃头和尚掰扯几句了!
“和尚!我这个可不是什么害人之术,我那毒药也可救人,我的那些蛊物也是能让将死之人拉回来的!”
“再说了,我们西岭人就是靠这个生存,用灵力丰富的气血养蛊,也是为了自保,毕竟我们西岭灵族人少,万一哪天那承和的大军来犯,我们没有那蛊物和灵力傍身,岂不是任人宰割!”
“自保之法有多种,为何偏偏要学那最狠毒的那种。”
“最狠毒的?”
景琝冷哼一声,自小西岭长老就告诉她要好好制毒养蛊,好好n,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因为她是灵族的圣女,要好好保护整个灵族,保护灵族不受那些凡人军马的侵扰。
在杏里看史书时,她也曾看到过那些残酷的战争之事,手无寸铁的人只会被杀死,自保之法又有什么狠毒的,要说最为狠毒的,那便是人心!
“和尚,我原以为我见的世面少,看来你见的世面比我还少!”
“我。。。”
摩诃悉陀夜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想想,他确实也没有见过多少世面,自然是不如那西岭圣女见的大场面多的,但是被一个比他小三岁的女孩教训,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
“你也不想一想,一个人都自保了,还顾得上什么狠毒不狠毒吗?能活下来便是最好了,更何况那最为狠毒的是人,从来不是什么方法!”
任何做事的方法都是人做出的决定,为何只是说这方法是狠毒的,却不说那个人的错!
“。。。”
摩诃悉陀夜低着头,仔细咀嚼,便也觉得景琝这话有道理,却也找不出是什么地方有道理,只是觉得这个西岭圣女确实是与寻常女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