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江大人在这里,那我也不便打扰了,我先去烹茶。”
说完,便像屋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迅速逃开了。
江文邪捻着手中的棋子,看着刚刚被关上的门,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的这位侍女还真是有点不懂规矩,进来连门都不敲呢!”
“我这里没什么规矩,她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不打扰到我,哪怕她把整座房子炸了又如何?”
江文邪闭上眼睛轻轻笑了笑,猛地把手中的棋子按在了棋盘上,发出了啪嗒一声响:“啊,你可千万别这样,这里的房子都是我的,知道在帝都中买房子有多贵吗,可不是给你的侍女拿来炸着玩儿的。”
苏离歌:“”
“哈哈哈,开个玩笑,你这侍女看上去那么柔弱,要是扔个n不知道是会炸死别人,还是会撞到什么东西然后反弹回来炸死她自己。”
江文邪这番话无疑是一番警告,警告苏离歌管好他的侍女,在这样的地方,若是那侍女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或者说根本不用做,可能就是她出去或者是不在这里的某一个时候,便可能会遇到危险。
“”
“明白就好,在这样的地方,像她这么个柔弱的小姑娘的确得注意一点,一旦出现意外,那可是会丢掉命的。”
苏离歌手中削着竹片的小刀微微一抖,差点自自己手上划过,但是自己这小小的一抖显然也是让江文邪给看见了。
“小心点,这刀很锋利的,割伤了可就不好了。”
若不是现在还不宜对他动手,苏离歌现在最想把自己手中这把刀插入江文邪的喉咙,这家伙真是聒噪的很。
江文邪也闭口不说话了,专心研究自己面前的棋局,于他而言,苏离歌年纪尚资历见识不足,可能也就是叛逆期到了,稍微提醒一下还行,多提醒几句也可以当做是开玩笑,逗一逗,但是提醒的过多了,惹得他烦了,他手中这把刀估摸着就不是向他自己的手抖了,而是直接抖向了他的脖子,自己再如何厉害也还是个文人,打架什么的,他是怎么都赢不了的。
江文邪随手把手中的棋子一丢,正好落在棋盘上的一个地方,看着已经被解开的棋局,嘴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