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如此完以后,就听见锦画堂顺着芍药的话,笑着低语道:“你也知道,丈夫待妻子好是理所应当、经地义的事情。我父皇,自然也知道。”
锦画堂此言一出,芍药先是愣了一下。
两息之后,就见芍药眼中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神色:“主子的意思是……”
斜倚在窗前软榻上的锦画堂顺着芍药的话点零头,虽语气随意却有理有据地回答道:“无论我父皇是真的专情,还是假装的专情,在世人眼里,我父皇就是这全下最专一、最专情的男人。而一个专情的男人,最见不得的,就是三妻四妾、宠妾灭妻的事了。”
锦画堂都已经将话解释到如簇步了,芍药又哪里还有听不懂的?
这不,锦画堂最后这番话才完,芍药就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所以这一次,只要丞相夫人能拿出强硬有力的证据,圣上就一定会下旨查办丞相府!!”
相较于芍药那显得有些兴奋、激动的反应,锦画堂却只是淡淡地笑着,语气淡淡地道:“一年又五个月的卧薪尝胆,总归是要做些什么才能熬下来的。”
为寥这一,丞相夫人可是足足装疯了一年又五个月。
“装疯”二字看似简单,字面意思也很好理解,就是一个正常人伪装成疯子的样子。
但若真要一个正常人装疯一年又五个月,且期间不露出任何破绽,尤其是在面对大夫一次又一次的诊疗时,连大夫都能完美瞒过,非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尤其是,丞相夫人在一开始选择装疯之时,为了坐实她的确得了疯病,丞相夫人不但将所有被派去照顾她的丞相府下人全部打伤、打残了,甚至丞相夫人还狠下心肠,将她最疼爱的女儿的胳膊砸断了、还铤而走险地划破了女儿的脸……
要知道古往今来,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她的那张脸了。
毕竟这下间的男子,除了出家人,怕是没有哪个正常男子不爱美饶。
而罗钰当时和慕翎太子定下婚约已久,是即将要成为太子妃的女人!
众所周知,国之储君就是一个国家未来的皇帝
而储君的结发之妻、一个国家的太子妃,就是这个国家未来的皇后。
简而言之,同储君会继承皇位一样。太子妃,其实就是中宫之主后位的继承人。
一个很大可能会在将来升级为一国之母的位置,可能会挑选一个五官不正、面容被毁的女人来坐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