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鸡身上最大块的无骨肉基本也就是鸡胸口的部分了,而袋子里的那些很明显是好多只鸡的肉。
一大块一大块的,还有一些小的应该算是压秤的边角料把,看上去不像是鸡○股,所以也不用去探究那是什么部位的肉。
“先洗一下然后煮熟……”
裕一脸嫌弃地在水流下掰着黏滑黏滑的鸡胸肉揉洗着,洗了好几遍后放在一旁的盆里,然后继续洗下一块。
“不用切吗?要煮对吧,我先去烧水?”
檜觉得裕再怎么年纪小也不至于在洗肉的时候弄伤自己,探头过去打量了一下这袋子鸡肉的量后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比卖粥地方的粥锅要矮一半的煮锅,去裕洗鸡肉的那个水池紧挨着的隔壁水池里洗了下锅。
锅底有它曾燎过火的证明。
“这些放进去水位会很高吧,一半左右的水就够了……?”
裕手上动作不停,伸脑袋到隔壁去看正在被用来接水的锅。
“嗯。”檜仔细地盯着锅内高度一半的地方。
“在水里随便加些什么去腥的东西,也不用放盐什么的,调味在出锅后再说!”
裕捧着一大块鸡胸肉向檜晃了晃,满脸认真地说。
“好的。”檜关掉水龙头后把接了一半水的锅端到了灶台上,简单往里加了些料酒后打开了火,盖盖。
当裕仔细地洗完了拿出来的全部鸡肉以后,炉灶上的水也开了。
她招呼着檜帮忙把这些鸡肉端过去,放进锅里。
她没办法端着那个装了目测五斤东西的盆下那个凳子。
[自己摔了没事,肉要是掉了还得洗……]
疼不疼是次要的,主要是她觉得那样很麻烦。
檜帮裕把鸡肉放进了锅里煮,裕则是拿了个洗脸盆接点果味洗手液,接水冲出泡沫以后把手放进去,坐在真黑边上一动不动地盯着盆里的手。
生肉的腥味真的很难去掉。
十多分钟后,檜按照裕的要求把鸡肉捞出来晾着,再去看了一眼那边正在发酵中的面团,把锅里有些油腻的热水混了凉水和洗洁精后一起倒掉,刷锅。
“檜哥,你会调肉类的拌料吧,就和蘸料差不多,调一点吧?”
裕依然在真黑边上盯着自己在洗脸盆里的手,和檜隔厨房对话。
于是檜就在那翻了通家里有的调味料,按照他自己的口味着拌了一些。
为什么不是按照裕的口味来呢?因为他和裕又不熟。
是真的。
裕跑了一阵混了洗手液的水后开始在里边洗手,倒掉水后又跑去厨房让檜往自己手里倒了点醋,在水池里搓洗着。
然而腥味暂时是没闻到了,但醋味却不小。
不过这种酸味不会存活很久,所以没问题。
裕开开心心地跑去rua真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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檜拌完调料后,裕说想和面包一起吃汉堡肉,于是他又把放在冷藏区的肉馅拿了出来,放在盆里接了点水后倒在筛网里沥水,用蒸屉里垫着的布包着挤干了水,额外给那些肉馅加了些调料调味,而后洗干净手捏起一小团,左右开弓地把肉馅拍成饼,拍到肉饼成形、内部几乎没有空气了以后放在一旁抹了油的垫板上。
拍完那些生肉饼以后鸡肉凉了,他又开始按照裕的要求把鸡肉撕成不细的条条,和之前拌好的料一起搅拌均匀后,平铺在垫了厨用锡纸的烤盘里放进了烤箱。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裕说什么了。
她为给自己的肚子腾出空来吃晚饭,从真黑那爬出去跑到院子里跑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