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留在了只有他一个有意识的人的房间里,他隐约觉得那个宇智波的少年来这边是和裕有什么关系,但看父亲的样子,好像是不可以告诉自己的。
他搬着凳子坐到了裕的病床边上,满脸复杂地看着她。
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和你又瞒了我什么?
卡卡西很想知道,即使裕现在不会给出任何的回答,他也很想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但是不能。
就算只是自言自语也不行。
不然要真的是那种不能外传的、比较机密的事情的话,那自己大概会被暗部拖出去警告。
卡卡西在病床前又坐了好一阵才把凳子挪回了原位,父亲和那个宇智波的少年还没有回来,而自己现在也半分睡意都没有,站在给自己准备的床铺前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了。
医院的床还蛮多的,虽然基本都是病床,不过有地方睡就已经挺好了,至少不用像出任务那样睡野外了,就是一直都会被监视着这点让他有些不自在。
裕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
比防贼放得都严。
“你呢?”
你知道吗?
带土。
卡卡西把带来的那个护目镜拿了出来,轻轻地伸手抚摸着扣在眼眶周围的橡胶镜框边缘,在心里问着。
但很可惜,这块护目镜并不能给出他想要的答案,而就算带土本人还在这里,也大概率答不上来。
“咚咚咚。”
门口忽然想起了敲门的声音,但卡卡西只是扭头看向门口、还没等回答的时候,外边的人已经推开了门。
“这位裕的家属过来了,但是他们不可以过来,你代裕去见见他们吧。”
一个暗部保持着握门柄的姿势站在了门口,没有向内踏进多一步,对着卡卡西点头示意让他出去。
卡卡西看不到这个人现在的表情,因为隔着面具。
这位?
卡卡西稍沉思了小半秒就立刻站了起来,把带土的护目镜揣到了忍具包里挂在裤腰上,回应似地点了点头后,便走向了门口。
离开前,他在那个暗部背对着自己的时候又睁开写轮眼瞄了眼裕,随后跟其走了出去。
卡卡西在看裕怎么样的时候基本都会用写轮眼去观察,所以在隐藏着的暗部看来或许并不算什么特别的事。
裕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怎么回事
刚刚的那个暗部居然对裕说了敬语,不过语气中却半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
很矛盾。
被送到了楼梯口的卡卡西一边思考着一边独自下了楼,去到了一楼的等候厅里。
檜站在那边有些不知所措,坐不住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很是焦急,但脸上却是一副非常茫然的表情。
他穿着的还是兼职的衣服,可能是请了假而赶过来的吧。
“檜哥。”
卡卡西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走过去向他打了个招呼。
“卡卡西他他还好吧?”
檜按住他的肩膀有些紧张地问。
因为裕常年不回家、回家了自己也不一定在的原因,他和裕之间的伪兄弟关系早就变得特别淡了。
他也不知道近几年来这种虚假的关系到底是靠着什么来维持的。
听到裕住院一直昏迷的事情以后,他也是很慌的。
不过是为了自己并没有感到多伤心的这种心情而感到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