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以为是尚初云记挂着沈渊,两人是一刻也不能分开,便笑道,“好好,我的小姐,你先坐下,让奴婢帮你梳妆。”
尚初云乖乖坐下,而墨玉也是很快的为她梳了个简单的妇人发髻,再插上一步摇,便好了。
冬玉准备好了沐浴用的木桶和水,可她刚从屏风里出来,便见尚初云疾步出了屋子,于是她看向墨玉,一脸不解,“小姐不沐浴了么?她这是去哪儿?”
墨玉又是笑笑,“小姐这是去找大公子去了。”
冬玉“啊”一声,墨玉走到她身前,以手敲额,似在怪她不开窍。
那边尚初云走的极快,而沈渊的书房也离的不远。因书房内有许多沈渊的密件是不得让人看的,因此即使是书房,门外也有人把守。
这把守的护卫见来人虽是尚初云,但仍是说道,“大夫人请稍后,容属下去禀报大公子。”
尚初云觉得无妨,便先在书房外等着。
只等了一会儿,那护卫出来了,与尚初云说道,“大夫人请进。”
尚初云进去后,见这书房其实也可以说是个阁楼了,里面有楼梯,也是全放的书,沈渊不在一层,尚初云便自然是要往楼上走去。
二楼视野宽广,那沈渊便是坐在书桌前,此刻似在写些什么。
尚初云应是吃过亏,也就不敢随意上前去看,毕竟这沈渊的东西,也不知什么是可看什么是不可看的,而若是她看了不该看的,万一这沈渊又要杀她,或是又要以此要挟她,那她就得不偿失了。
“沈公子”无人在旁,尚初云是断不会唤沈渊为夫君的,毕竟她也不习惯。
沈渊似知道尚初云会来找他,也不抬头,只道,“蔺氏的人来了?”
“你是知道的?”所以沈渊才不惊讶她为何会来找他。
“蔺氏此人,多的是阴私,我若没有防备可不行。”沈渊放下笔,又仔细端详着他自己写的东西。
尚初云仍是立于原地,“所以这帕子上的血迹也是你弄的?”
“临渊阁内有自己的厨房,以活鸡之血弄到帕子上,再等其干了,谅那妇科圣手也分不出。”
原是如此,看来她也需好好防备这蔺氏了,所以她又道,“你若是有空,可否与我说说你们沈国公府的事给我听?”因为她认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所以她当然要了解一下沈国公府的事。
“你确定要听?”外人看沈国公府总是觉得这是高不可攀的门第,可沈渊却以为,这是因为他们不知这其中的水有多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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