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雁书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雁书多谢大夫人。”
之后她又轻声说道,“也不知那日,大公子是否也会一同去,他的伤”
蔺氏虽昵了眼杨雁书,但却没有阻止她说下去,所以被姚老夫人听到后,便就问道,“沈大公子这么了?”
尚初云本想回答,但蔺氏已是先开口,“也无什么事,我们这位大公子喜欢舞剑,有时误伤了自己也是有的。”
尚初云没想到蔺氏竟是没有如实说出,沈渊是被沈梁邯打了板子所致,不过她如此说,自也是因为沈梁邯吩咐了她不可对外说,所以尚初云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姚老夫人没有深究,自是就这样信了,可杨雁书定是不会轻易相信的,那日她看的清楚,连那冬玉都出府去请大夫了。“雁书实是非常担心大公子的伤势,可又不得去见他,大夫人,大公子他真是因舞剑而弄伤的么?”
“是,夫君伤势无碍,雁书姑娘不必挂念。”尚初云又轻声回道。
当杨雁书想趁机想追问下去时,蔺氏却是咳嗽了声,转而与姚老夫人说道,“让老夫人见笑了。”
姚老夫人能看出杨雁书之所以当着她的面说到沈渊,也无非是想借她之力而达到自己去见沈渊的目的。可她如此,只会是适得其反,因为姚老夫人自己并不喜旁人如此,更何况杨雁书说的好听,是她所收养的,可实际呢,也只是个被没入奴籍的罪臣之女罢了。
“无妨,老身今日也叨扰许久了,便先告辞了。”说罢,姚老夫人身旁的嫲嫲便搀扶着姚老夫人起了身。
杨雁书本是想上前在姚老夫人的另一边搀扶着,可却遭到姚老夫人的手一摆,这动作虽做的隐蔽,但杨雁书自是能看清。
姚老夫人仍是与蔺氏说着告辞,而在走过杨雁书身旁时,便只用对方能听到的声调说道,“你好自为之吧。”
杨雁书身子一僵,便是有些不敢相信,“老夫人”她嗫嚅道。
尚初云见杨雁书怔在原地,可她并不理会对方,便是等姚老夫人离开后,再先行与蔺氏告退,走出了清辉阁。
所以此时清辉阁内只余蔺氏与杨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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