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不再扔鱼食,只拿起丫头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如此一来,这李佔在兵权上便是与李侑相当了。”李信看向沈渊说道。
“那殿下以为接下来该要如何做?”沈渊以为此时也要听听睿王李信是如何想的,毕竟这皇位之争,最终还要看他,而沈渊可以辅助他,却不能帮他做决断。
李信自知这兵权对于争夺皇位来说是个重要的筹码,可他并不着急,只因他看准了文昭帝的心思。
“父皇不喜臣子弄权,更不喜兄弟相争,这李佔如此,父皇也一定看在了眼里,反倒是如今这李侑却是安静了许多,除了她那母妃在宫里还在与那些宠妃们争斗之外”
“况且还有一事那魁北侯宁傲天擅自进京,李佔得来消息后也立即想要把此事禀报给父皇,而当时我正在殿中向父皇禀报督办粮草的事当李佔想要禀报时,父皇却没让我退下,子都,你可知这是为何么?”李信问沈渊。
沈渊听罢,也是展颜,“这是圣上有意让殿下去处理此事。”
李信点头,“子都啊,魁北侯手中的兵权,本王是必定要拿到手的。”
沈渊这才知道为何李信在听到李佔可能要得到凉国助力后却并不着急的缘故,所以这圣上是有意让李信也分得兵权,而这无疑对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可那魁北侯宁傲天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既然敢擅自进京,便定是有所准备,可他此次进京也只是因阮钰章罢了,难道说,在那刑部,还有不利于阮钰章的东西存在么?
“殿下近日,可能得亲自去一趟刑部。”沈渊说道。
李信一听是刑部,便知道沈渊所说的应是这次文昭帝亲自让刑部督办的官员贿赂的案子,而这案子涉及了太子党官员,其中也包括魁北侯的佳婿,宁英的夫君阮钰章。
“你是说阮钰章?”
沈渊点头又道,“宁傲天疼爱次女宁英,而阮钰章是宁英的夫君,自然那阮钰章若被此事牵连,宁傲天也定是要救一救的。”所以他当时去了北疆魁北侯府去见了宁傲天后,才笃定以此为要挟。
“好,本王亲自去一趟刑部。”虽然现在因有文昭帝下令,刑部现在定是戒备森严,可毕竟李信可是睿王之尊,那么来巡视看看,也总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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