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突然换了个语调,看向尚初云正色说道,“李侑把那接生嫲嫲杀了,你以为这是为什么?”
一听到那接生嫲嫲被李侑杀了,尚初云便从刚刚那委屈又生气的情绪中转了过来,她喃语道,“那接生嫲嫲被杀了?”
沈渊起身坐着,冷然道,“李侑这么些年一直在为能登上皇位而布局,先不说他是否为真正的皇子,就算他并非是,凭着他现在的实力,他都可与太子李占一争高下了”
“而我,为了扶持李信也是付出了许多,所以”沈渊下了床,出屋前说道,“你千万不可与我为敌”
尚初云见沈渊就这般穿着内衫就出了屋子,而且还留下这么一句话,也一时不知所措,她泄气般坐在床上,突然感到心里很痛。
屋外,竹影跟着沈渊去了书房这一幕被蔺氏派来临渊阁做眼线的丫头看到了,这丫头见状,便赶紧又回去清辉阁禀报。
刚刚蔺氏无功而返,且又不得不办了袁嫲嫲,所以正是一肚子气不知往哪儿发泄,而刚好此时派去临渊阁那边的丫头回来了。
“让她进来。”张嫲嫲为蔺氏捏着肩膀,蔺氏便是闭着眼说道。
丫头进来了,与蔺氏施礼后,再道,“夫人,刚刚奴婢见大公子脸色不好的从大夫人的屋中出来了。”
蔺氏这才睁眼,一下子似精神了。“脸色不好?那你可听到屋里说了什么?”
这丫头如实交代,“回夫人,这屋外有人守着,奴婢不好靠近,但大公子穿着内衫便出来了,且脸上一副不悦的样子,奴婢便以为定是有事,所以这才回来禀报给夫人听。”
蔺氏昵了眼张嫲嫲,后者也知道其意思,便是丢了个荷包给这丫头,“夫人都知道了,你回去吧,继续盯着。”
这丫头感受到这荷包的重量,也就高兴道,“奴婢多谢夫人。”之后她便出去了。
“尚氏从肃王府回来,而后那边纪汐月就派人送来甜食,这也实在是太过凑巧了。而且既是纪汐月所邀,我们这大公子又为何似生了尚氏的气呢?”蔺氏是在问身旁的张嫲嫲。
张嫲嫲想了想,便道,“老奴以为,若这邀请尚氏进去肃王府的并不是纪侧妃呢?”
“你是说那袁家的没看错。”蔺氏眉眼一挑说道。
张嫲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