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雁书似乎知道尚初云会来质问她,可她以为没什么好怕的,只看她现在站的笔挺,可是一点做贼心虚的样子也无。
“雁书姑娘,你可知我为何会让你过来?”尚初云见她如此,便也不拐弯抹角。
杨雁书这才正眼看尚初云,“大夫人既是正室夫人,也就当然有权让雁书过来,那么大夫人你想问什么便问吧,雁书一定会知无不答。”
尚初云眼神示意冬玉与墨玉把门关上后才落座。
“雁书姑娘,今日你可曾来找过凝霜姑娘?”尚初云问道。
杨雁书当然知道尚初云这关上门意欲为何,可她也不怕,毕竟她可是最近才得沈渊抬举,所以她自以为有了靠山,也就有了胆子与尚初云争辩。
“凝霜姐姐搬入新居,我也理应过来为她送上贺礼,再庆祝一番不是。”她扯笑道。
“那你可知道,凝霜为何会掉入池塘里?”尚初云见杨雁书竟是没有她的允许,便是自己坐了下来,也就眼神一凝。
杨雁书摸了摸这桌案上的一套白玉做成的茶具,而后再阴阳怪气道来,“大夫人,雁书只是来为她庆贺一番,至于她后来怎么会掉入池塘,雁书又如何知道呢?”
尚初云见杨雁书还在装傻,便是提了个声调说道,“凝霜姑娘的丫头莲心说,是你把凝霜姑娘推入池塘的。”
杨雁书可没因为尚初云有证人而害怕,她反而说道,“大夫人身为这临渊阁的女主人,可别让这些小贱人蒙蔽了双眼,你看我一弱女子,如何能推凝霜姐姐下水啊。”
“雁书姑娘,你的意思是莲心在污蔑你?”
杨雁书起身,大声与尚初云说道,“还请大夫人明查。”
“那么就请雁书姑娘脱下鞋子。”尚初云心里已有了打算,便是让杨雁书脱鞋。
杨雁书不知为何尚初云竟是让她脱鞋,可她定是不肯脱的。
“进来”尚初云又道了句,门外已候着的几名嫲嫲便就进屋了,这些嫲嫲可都是临渊阁的人,自也是听尚初云的话。
“你们为雁书姑娘脱鞋。”既然杨雁书不肯,尚初云便让嫲嫲们帮她。
杨雁书被嫲嫲们围住后,便是大叫道,“你们要干什么!大夫人,大夫人你不可以如此对我呀!”
尚初云却仍是坐着,淡淡说道,“雁书姑娘不必惊慌,她们只是为你脱鞋罢了。”
杨雁书又哪会挣脱的过这些身材壮实的嫲嫲们,所以她的鞋很快就被嫲嫲们脱下。其中一位嫲嫲便把鞋子的鞋底展示给尚初云看。
尚初云一见这杨雁书果然是没换鞋,这鞋上所沾染到的泥土就是那池塘边的泥土,也就厉声说道,“杨雁书,你还不承认么?”
杨雁书也看到自己这鞋上沾了些池塘边的泥土,也就脸色终是一变,可她还是仰着头道,“就凭这鞋上的泥土么?我就不能也去赏鱼么?”
冬玉与墨玉恰巧也在此时进屋了,所以尚初云又故意问道,“你们看那池塘里有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