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唐宛凝鄙夷地看着他:“不嫌弃难道还是喜欢?”
她越想越生气:“说好的各过各,殿下这是做什么?”
不得不说她现在很慌,万一夏侯珏这混蛋耍无赖,突然要她侍寝,她该怎么办?
躲又躲不过去,更何况这又是天经地义,说出去也不占理,没有任何人会帮她。
那她她岂不是要和那一堆女人公用一个男人?
不不不?!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哪怕这男人再好看,也不行。
“殿下喝醉了,您还是换个地方就寝吧,或者我换个地方也行!”
她想要起身,却被夏侯珏一把抱住。
“爱妃不必紧张!”
“孤不会拿你怎样!”他语气突然有些寒凉,眼神却略微受伤。
“就这么入寝,可好?”
他语气逐渐软了下来,甚至还带着一点点乞求,看得唐宛凝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殿下能保证?”
“能!”
“好吧!”
鬼使神差地,她居然答应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怂,这种时候得罪进尺,只会惹怒对方。
一吻过后,夏侯珏果然再也没有动静,只是抱她抱得特别紧。
唐宛凝白天累坏了,连戒备心也提不起来便昏昏入睡。
夏侯珏则一直抱着她,看她甜甜的睡颜,看她浓密的睫毛,看她时不时蠕动的樱唇,看她一起一伏平静的胸口。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直到深夜,直到酒醒。
子夜时分,黑岩接到暗号,越窗而入到了卧房外间,夏侯珏轻手轻脚出来。
“信送到了吗?”
“回禀殿下,送到了,苟世仁果然和皇后是一党的,咱们的人拿了苟三的手信,宸王府一看直接放人!!”黑岩面色冷硬,语气沉沉。
“而且,对方还回了信件!”
黑岩从怀里掏出一封火漆密信,交到夏侯珏手上。
夏侯珏拆开看了看,冷冷一笑便装了回去。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皇后就是想倒打一耙,利用这些贪婪的朝廷蛀虫泼冷水告黑状,她想要瞒天过海颠倒黑白,置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简直其心可诛。
夏侯珏黑着脸将那封信重新装了起来,吩咐黑岩。
“将这封信手抄一份,做一个一模一样的火漆筒,明天给苟世仁送过去!”
“是!”黑岩接令。
“还有,搜一搜苟世仁身上还有什么证据,到时候直接抓活的!”
“属下领命!”
“另外,灾民安置得如何了?”
“听说太子妃娘娘已经安排的差不多,这里不是重灾区,所以灾民不多,十来天足够了!”
夏侯珏点了点头,让黑岩退下。
自己回了内间,缓缓躺了下来,依旧轻手轻脚将唐宛凝给环上,揽在怀里。
他终于长舒一口气,很安心似的,很快入了梦。
翌日,唐宛凝起晚了。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急得她鲤鱼打挺就爬了起来。
“遭了遭了,灾民那边儿可怎么办!还有最后一百多人没处安置呢!”
“碧月碧络,赶紧给我梳妆了!”
喊了半天,也没个人过来,最后还是碧月吭哧吭哧端着水盆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