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把顾清夜的手放进被子，帮她唔好。

“庄凌烈那小子，哀家看着不错，你与他结交，哀家是放心的。不过，哀家担心你俩在一起，还不是要闹翻了天，所以，哀家会给清儿挑更好的。”

太后继续说：“哀家要撑住，看着清儿出嫁。我要保护我的清儿，不能倒下。”

她的手隐隐有些颤抖。

“咳咳。”太后剧烈咳嗽了起来。

太后用手帕擦拭嘴边，那块手帕上，竟隐隐有血丝透出来。

太后似乎早料到如此，并没有惊讶，淡定的把手帕收了起来。

她起身，在看了一眼顾清夜，转身离去。

太后离去的背景，略显落寞，即使她已经是这个王朝最尊贵的女人，可是，即便是她，也有太多太多的遗憾，无法完成。

＊

第二天直到大中午，顾清夜才清醒了过来。

宿醉过后的下场，就是头痛剧烈，浑身酸软无力。

“阿若。”她轻喊了一声，阿若在门外听到，快速跑了进来。

“郡主，你人还难不难受？”阿若早已经做好清淡的食物给酒后的顾清夜吃，也早就烧好热水，想着郡主酒后一定想洗澡。

阿若小贴心，一切都准备的那么有条理。

顾清夜的大脑有些断片，她隐约只记得自己喝多了，梦里有个很温暖的怀抱，其他，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应该，大概，也许？她没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吧？她对自己的自控力有着盲目的自信。

“阿若，是谁把我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