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活着的顾清夜，惊喜出声：“顾清夜，你还没死。”

顾清夜发现他笑了，只是她不知他开心的原因，究竟是因为她活着回来了，还只是因为她没死他就不用受罚了。

想必是后者吧。

顾清夜走过去，搀扶起他，温柔的说：“夫君，这段时间，真是让你受苦了，清儿应该早点回来的。”

秦扬看着这个明艳的女子，温柔的眉眼，能再次听到她嘴里喊他夫君，竟然恍若隔世。

秦扬此时却还不知，这声夫君，是他这辈子听到的，顾清夜最后一次这么喊他。

跪了十多天，他内心都不曾有的内疚，如今突然涌了上来，他腿有些跪软了，借着顾清夜的力气起身说：“清儿，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丢下你一人。”

骄傲的秦扬，居然和顾清夜道歉了，这还真是难得呢！

顾清夜笑了笑，说：“不用和我道歉，因为”

顾清夜越不责怪他，秦扬更觉得自己做的过分。

他打断她说：“你该怪我的，是我不对。”

顾清夜古怪的笑了，“你别急，听我说下去。你不用道歉，因为因为我会让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说完，顾清夜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冷漠的收力，本就靠顾清夜搀扶的秦扬，没有防备，脱力跌坐在地上。

这天堂到地狱的距离，转变的太快，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顾清夜懒得看他一眼，径直走进了长nn。

秦扬他虽不是施暴者，可他助纣为虐，同样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