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夜的爱，还没有到盲目。

接近太子，确实危险，顾清夜早已经考虑到风险了。太子不是什么好人，除去他，姜北尧是受益，可顾清夜同样也受益，和五皇子达成的约定，对她也更有利。

说完一整串，顾清夜有些累了。

姜北尧的人，从来对他只有服从，恐怕也只有她，动不动就违背他的意志，抵抗他。

顾清夜不会后悔那么做，虽然她不知道姜北尧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她，但是她不会改变，过了多久都是这样。

她只服从于自己的心，不会服从于其他任何人。哪怕有一天她真的和姜北尧在一起了，姜北尧若是想强行给她灌输什么思想，强行让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不会服从。

“药放在这里了，等下你自己记得喝。”

头一次，顾清夜还没姜北尧说，先一步离开了他的屋子。

“顾清夜。”姜北尧的拳头用力砸向了床头，床头的桌子连带着上面的药，被砸了个稀巴烂。

这是今天毁掉的第二碗药。

顾清夜的不听话，不服管教，让姜北尧发怒。这个女人，太有主意，姜北尧发现，一般女人的那种温柔服帖，顾清夜根本没有，她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看似美丽可是靠近的时候，也会被针扎到手。

越了解她，姜北尧有时候恨她恨到想当场把她掐死，可真要下手的时候，他又开始心软，被那女孩软绵的语调征服，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