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不要赶阿若走,阿若要陪着你。”
阿若确认,郡主的身体也许是好了,可她的心,却没有好。
太医可以医病,但是他医不了心。
郡主想要的真心的爱,在这个乱世太奢侈,人人都不求爱,只求权利与地位,只有她的傻郡主,求一个根本没什么感情的人的一份真心。
看阿若那么难受,顾清夜于心不忍,她笑了笑,说:“阿若我想喝你亲手做的粥。”
阿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下,她急急忙忙的起身,说:“好,阿若这就去给郡主做。”
阿若走了,顾清夜勉强扯出的笑容,消失的荡然无存。
她动了动脚,发现膝盖有些痛,动起来不太灵敏。
她打开被窝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发现上面缠了厚厚的绷带。
这些,顾清夜都只是淡淡一瞅,不太在意的样子。
她从身上拿出那块刻着“尧”字的玉佩,把它放在胸口,也许现在能陪她的,仅有这块玉佩了。
可玉佩是死的,冰冰凉凉的,怎么也捂不热。
“姜北尧,你到底在哪里?”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呢?庄凌烈他是错的,他说的不对,对吗?”
“你就算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我不会缠着你的。”
“我可以默默的喜欢,但是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消失了。”
“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没有你的世界”
越说顾清夜就越委屈,她开始厌恶这样的自己,不就是失恋,不就是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可放下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