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的时候，万昭几乎跟国内的各大书店都联系了一遍，嘴皮子都磨破了，不管他怎么说出花来，对方就是不考虑出售《鬼吹灯》实体书。

于是万昭一怒一下，开始策划线上销售，并且搞了一个直播售书的活动，时间就定在了晚上七点到十一点。

不是所有的实体书店都把前行社发的敬告函当圣旨不跟哥们合作么？

那好，哥们自己网上卖！

这个世界线上销售渠道已经很完善了，尤其是图书类物品，有专门的门户网站，淘书网，书的价格打完折后要比实体店还要便宜，淘书网基本处于垄断地位，用户数量破亿，日活量也有近千万。

赵琳通过关系联系上了淘书网的负责人，对方没有任何意见，一口就应了下来。

像他们这种级别的独角兽公司，完全不把前行社的敬告函当回事，反倒是前行社一直上赶着，毕竟线上销售渠道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有时候销量也能跟实体书店五五开。

另外通过连续几天的挫折，万昭忽然也释然了。

其实真没必要追求实体书店的销量，是金子哪都能发光，好作品即便只有网络销售渠道，也照样火爆，垃圾作品即便两面开花，也照样扑街。

话又说回来，即便最终的销量数据不及吴新民的新书，万昭也不担心外界的流言蜚语，毕竟对方出阴招封杀自己，输了也情有可原…

言归正传。

赵全权听完万昭的话沉默了一小会，又问：“万老师，您真的打算放弃实体书店销售的途径吗？俗话说，酒香也怕巷子深，像您的《鬼吹灯》这么优秀的小说，只在网上销售，就相当于一条腿走路，销量上肯定大打折扣。”

万昭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赵全权盯着窗外的风景出神，有些怅然若失，谁也不会想到万昭的两本小说居然参选了瀚海文学奖，更夸张的是网络投票居然排在了第一、第二名，成为最大的黑马，而万昭也一举成名，他的《鬼吹灯》如果上市发售的话，肯定会起到连锁效应，借着瀚海奖的东风，销量肯定可观，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跟前行社那帮人穿一条裤子…

接着新世纪书店的向经理也给万昭打了个电话，也是想销售《鬼吹灯》的实体书，万昭直接拒绝。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下午。

瀚海文学奖评委会。

曹其清组织召开本年度瀚海文学奖最后一次评委会议。

七个评委只出席了六个，评委会主席贾一鸣因故缺席。

上午的时候，七个评委已经完成了最后的投票环节，两个奖项的得主也全部敲定。

曹其清清清嗓子说：“今年的瀚海文学作品奖以及作家奖全部出炉，咱们一个月的努力也算没有白费。”

老邢乐呵呵说：“今年最高兴的还是看到了很多好的作品，尤其是《平凡的世界》跟《白鹿原》两个作品，虽然尚没有没完成，仍不失为经典中的经典。”

评委老孙说道：“贾主席真是可惜了，差一点就蝉联三届瀚海文学奖的桂冠了。”

老邢说：“那可不是差一点的事。”

老孙不满说：“老邢，也就是看贾主席没在这，要是在你敢这么说？”

老邢笑笑说：“就算他贾一鸣在这，我该怎么说还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