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缘华,张忠说你很是年轻,还很是善战,如今看来确实如此,不知如今到底年方几何?”何进受了吴禹一礼率先问道,吴禹能打这事并没有做什么隐瞒,张忠随便一查便查到了。吴禹此时也是谦虚道:“缘华只是和师父学了半年枪术,跟随爹爹打了几年猎,算不得什么善战,至于年岁,不怕三位笑话,某方才黄口之龄。”说着自己也很是不好意思的绕了绕头。
“黄口之龄?!”三人异口同声道,听得吴禹阴阴的笑了一下,用年龄吓人似乎已经成了吴禹的专长。原本还有些轻视吴禹的曹操听了这年龄顿时摇着头向吴禹行一礼:“想不到检举之远,杀得许家千军胆寒之人居然方才黄口之龄,孟德佩服。”说完曹操端起酒杯敬了杯酒,吴禹只好尴尬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同时后怕万一自己又喝醉了把何进,曹操,袁绍打了一顿可就不好了,当然这也只是吴禹自己的想法,毕竟这三人都有70多点的武力值,可不是吴禹喝醉酒还能一打三的。
一杯饮下,何进哈哈道:“好酒量,吴禹,要不入我麾下,当一名将军,我何进保你荣华富贵如何?”之前看了张忠的密信,何进就有收了吴禹和黄忠的心思,此时知晓了吴禹年龄更是意动。袁绍和曹操也是有些热情的看向吴禹,虽然他们也想吴禹入他们门下只是现在他们力薄,也不好和何进抢人,不过只要吴禹入了何进门下,这许攸的事就迎刃而解了。
可惜吴禹如何会点头,连连摇头道:“多谢大人厚爱,只是我本不喜武道,那日张家也是迫不得已,此次进京,也是想向皇上求得一方太守之职,能光耀门楣。”这话听得何进三人脸色难堪至极,先不说拒绝何进之事,就进京求官,无疑就会和十常侍走进,这无疑是三人最不想看到的局面,甚至袁绍都向现在下令将吴禹杀死。
吴禹自然知道这么说会有如此反应,立即从怀里掏出张家给予吴禹的宝贝一套七彩琉璃酒樽:“三位大人都是皇上信赖之人,此一套七彩琉璃酒樽,乃是南阳张家至宝,在下也找人鉴定过的确价值连城,先赠予三位,望三位多在皇上面前替我美言几句。”三人具都是爱酒之人,看这琉璃酒樽脸色好看了许多,却依旧没有什么言语,吴禹只得继续装傻道:“三位大人,若不是不喜欢,可我确实已经没有更好的宝物了,太守大人和张家给我的金银宝物我一件未留,都想献给皇上和诸位大臣,就只想当得一郡太守,能光耀门楣,日后还能衣锦还乡,荣耀故里。”说到这,吴禹开始展现他那走心的无敌演技,开始“抽泣”起来。
看着说着说着就把自己说哭的吴禹,三人也不好说什么了,说吴禹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吧,可吴禹才10岁还真不一定能算,甚至还隐隐被吴禹的演技所感动,觉得吴禹这孩子有些可怜。最终袁绍皱眉看向何进,毕竟在场可以许诺吴禹的只有何进了。何进直接一把抓过吴禹的七彩琉璃酒樽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等便为你美言几句,只是太守可不好说了。”
吴禹激动的抹了两把“眼泪”感激道:“多谢三位大人,多谢三位大人。”
“吴禹,你别急拜谢,你若想当太守,还得看你知道多少许子远谋逆的内情,张忠所言可是许子远亲口对你诉说自己谋逆之事。”袁绍看着吴禹的模样很不耐烦,直接进入主题,曹操也是对此事最为关心。
吴禹摇头道:“我所知早已和太守大人言明了,许子远利用瘟疫准备侵犯张家,还好我当时在场,无意之中揭穿了秘密,引的许子远现身,然后便邀张家公举大事,在我追问之下许子远也知言明了是要废皇上,杀宦官,诛黄门,另立合肥侯,其他再也没有多说,若不是张家早有应对,当时我等拒绝许子远之时,就已被许家大军踏平了。”
袁绍追问道:“就这些?!”吴禹装模作样的想很久道:“真没了,就好像隐约的还提了一下太平道,我对这个不太了解也就没放心上。”这话一出,袁绍和曹操顿时松了口气,原本吴禹的演技已经能让很多人相信了,可是袁绍和曹操都是疑心重的人,吴禹的演技,加上对许子远的了解,又加上太平道的事,才让两人确信吴禹的确不知道其他事情。不过两人最后还是错信了,因为他们对许子远还不够了解,若是官渡大战之后袁绍和曹操就会知道许子远的性格里还有自大这个属性。
袁绍和曹操相信了吴禹之后,也没准备让吴禹多说其他话来攻击十常侍,第一太容易被人发现,第二吴禹的表现让两人并没有那么看的起他。宴席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进行着,更多的是曹操何进袁绍自说自话,没有搭理吴禹。对于这点吴禹也没有生气,他本就是来装傻的现在也是乐的清闲,至于这三个日后的对手,他日后再慢慢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