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其他兵卒羡慕的眼光下渐行渐远,这一片地方只剩下吴禹和太史慈两人,丝毫不担心太史慈对吴禹发难,可能在他们眼里虽然太史慈很厉害,但在洛阳民间和军队之间留下无数传奇的吴禹面前还是远远不够看。
“吴大人,今日子义是大开眼界啊。”太史慈偷摸的将泪迹全部擦干,对着吴禹笑道。
“子义难道认为我将他们杀了才好么?”吴禹歪着脖子对着太史慈也是轻声问道。
太史慈连忙摇了摇头:“子义绝无此意!只是子义没想到吴大人这般贤明。”
“贤明?不过在其位,谋其事罢了。”吴禹说完转头,背对太史慈,留给太史慈一个深沉的背影……
这样的吴禹,这样的气氛,太史慈毕竟也是年轻人直接头脑一热朗声道:“若是如此子义希望吴大人能登上那九五之位!!”
吴禹闻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应下,也没否决。
尴尬的气氛下,太史慈的头脑冷却下来,也是一脸尴尬,不知他刚刚说的话到底是好是坏。
“主公?听说有人把彦明揍了一顿啊?!”
远远的张飞一声大吼将两人的尴尬打断。不一会玉面的张飞就提着长矛一双大眼盯着太史慈上下打量。
“益德,莫要无理,这位是太史子义,乃是为母求药的。”吴禹叫张飞如此连忙呵斥道,张飞如今还不能随意动武,若非必要吴禹绝不让张飞出手。
“主公我就是想和这位子义兄切磋一下啊。”张飞叫吴禹这么说知道自己和太史慈交手是没机会了,只能撇撇嘴一脸哀怨的看了吴禹一眼。
“哼,益德,这几月你就安心画画吧,莫要想着和人过招。”吴禹无视张飞的哀怨直接就一声冷哼。
“知道了,不过主公你记得让浦大师给我打好丈八蛇矛送过来啊,我不回吴郡,黑甲军不灭,我不归家。”张飞见没架打,嘟囔一句又独自跑了回去。
“益德我都说了,你肯定不打不成的,你还不信。”
张飞才走没几步,阎行就带着四名医师走来,其中一名医师对着张飞一阵调笑。
“哼!”张飞哼了一声,把头一偏,不理这五人。
五人见此都是哑然失笑。
“彦明,几位医师,这位便是太史子义,想必彦明已经和几位说了子义的来意吧。”吴禹见五人赶来,也是连忙介绍了起来。
四人首先都向着吴禹行了一礼,为首的医师方才对着太史慈问道:“子义小兄弟,事情我等已经知晓,单老已逝,这些药留着也是留着,若能救人一命,想必单老也会愿意,但是给单老用来吊命的药物有七种之多,不知令堂是何病患?”
几名医师问起,太史慈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张黄纸交于四人:“几位先生,这是张大人的信,张大人所言家母乃是血疦之症。”
“血疦之症?!”
听完太史慈的话,四名医师都是眉头大皱,似乎这个病非同小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