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白马寺,乃是百姓和皇家贵族最接近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和谐共处,因为这里所有的人都在一心礼佛,并没有其他的想法。自然也没有多少人悄悄的到来,吴禹直接去找了白马寺几个大师表明来意。白马寺的大师自然愿意相助,当晚白马寺就安排吴禹跟随轮换的佛家大师一路畅通无阻的就进了皇宫。
进了皇宫,明显感觉到整个皇宫的气氛都和以前不同了,原本的雄伟依旧,只是庄严的气息已经掩盖不住无数人的恐慌和担忧。
“佛,前方就是大汉皇上为我等开设的礼佛殿,我等不方便在外随意走动。”走到后宫附近,佛家这位大师见左右无人便对吴禹恭敬行礼说道。
吴禹点了点头回了一礼:“多谢大师相助,在皇宫之内我想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好,恭送我佛。”大师说完还宣了声佛号似乎是在为吴禹祈福,只不过为佛向佛祈福这样的事让这位大师也心中多少有些古怪。
不过吴禹也不会在乎这些,提着龙几个大步就离开了这处偏殿。吴禹原本就是伪装成护卫,拿着兵器自然不会引人怀疑,只是玉麒麟就只能留在白马寺了。
刘宏重病,后宫的守卫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森严,想越过这样的守卫直接去找刘宏对吴禹来说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无奈吴禹只能劫持了一个小黄门带路先去寻张让。
这就不得不说吴禹很是幸运,若是平时张让定然在后宫照看刘宏,若是如此吴禹就只能硬闯。不过因为何进在全城搜捕,所以张让也出了后宫处理事情,想要帮助何进搜捕的对象只是张让不知道何进搜捕的对象也在找他。
“究竟是哪方势力?让何进有这么大动静?是董卓还是丁原?”张让端坐在一处书房里询问着自己手下的人。
“大人,我们刚刚探查到的消息只说何进在搜捕一骑着白色大马的杀人犯,而且对此毫不避讳,我们得到这个消息并没有任何难处,而且我们为了确认这个消息还冒险劫持了一个军官还是得到了一样的消息,就是在找骑着白色大马的人,只是杀人犯只是对外的说辞。”
张让听了这些话眉毛皱成了一条线,这么苍白的消息张让是真的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要是以前十常侍都还在的时候还能一起想想,现在只剩他一个了,张让也终于明白自己一个人是多么无力。
“真的就没有其他消息了么?”张让无奈的看着自己两名手下,若只有这个消息根本推测不出来到底是哪方的人,帮忙也别想了,张让手下这点人怎么可能比何进找人找得快。
两名手下都是诚惶诚恐的摇了摇头,他们劫持的军官根本不可能接触到核心的秘密,自然也不清楚具体情况。
张让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两人立马就离开了书房,只留张让一人独自在书房叹息:“赵忠,你为什么就背叛了皇上呢?如果你还在,我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这话音刚落没多久,张让就听头顶一阵脚步声,可张让还没来得及心惊就听到一道年轻的身影落在院中,一道笑声传到耳边:“没想到张大人对赵忠还这般怀念啊。”
“谁?!”张让连忙拿起书房的佩剑大声呼唤起来!
张让冲出房间,附近的守卫也被张让的叫声引了过来。十余人将这个小院团团围住!十余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院中的年轻人。
“你是何人?!”张让惊疑的看着院中之人,有些面善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院中人自然就是将黄门打晕独自赶来的吴禹,只是吴禹没想到不但张立不认得自己,张让也没认出自己来。无奈吴禹只能将龙立在一边,摊手表示诚意笑道:“张大人,你口中的赵忠死于我手,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吴禹这话一出,张让立即就反应过来喜道:“吴缘华!!”
张让说着就让守卫们散开,一脸喜色的走到吴禹身旁略带讨好的问道:“真没想到吴州牧从扬州来的这么快,不知吴州牧带了多少人马?”
“人马?”吴禹闻言笑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在张让面前晃悠了一下。
“十万人马?!吴州牧居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十万兵马来洛阳当真少年英豪啊。”张让似乎已经被压力给压垮了,看见吴禹一张口就是一个让吴禹把他看成白痴的数字。
看着张让这样,吴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那定是一万人马!”
吴禹又摇了摇头。
见吴禹又摇头,张让火热的心沉了下去,强行撑起来一副笑容:“吴州牧,一千精兵你总要带吧。”
吴禹轻笑着直接说道:“我是孤身来洛阳的,何进在找的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