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霸说:好,速速去办。说完,他又放了个弥天大屁。全场人都崩得一下笑开,项霸假装昏迷,众人才纷纷围上去救治。
夏侯敦也没闲得时间,穿了一套睡衣寻了两理的路,径直来到了汉献帝的游戏房间。在汉献帝的床旁,阴晴不定的发笑。被小巧的献帝盖了个巴掌,往嘴巴里面摸牙床的边缘。一般人到这里会觉得恶心了,可是夏侯敦对除了眼睛外的部位都充满强烈的自信。
任凭他摸了一个晚上,早晨醒来,更为强烈的眼神望见汉献帝爬起来。汉献帝惊叫的说:你在干嘛啊,师傅。
夏侯敦说:我决定早晨时光,跟你通关坦克大战三十关卡。你师傅对你好吧。
汉献帝说:好啊,我们已经连续卡在二十五关上下,一直没有过关。上次你把我的游戏手柄线给拔断,采用灵魂似的方法,果然还是输得离谱。
夏侯敦说:是吧,我教会你现实的方法。保准你可以好好的玩上一句。
说罢,两人几乎打爆了整个游戏机,因为夏侯敦是个游戏怒症患者,打游戏一定要踹机器,才会有激情。他们两个小坦克获得了30到50的击杀版。夏侯敦说:献帝,你知道最近刘备那边有多款吗?他们谎称把坦克游戏关卡打至100关,简直是无敌般的存在。
汉献帝说:后面坦克的数量,多则成百上千,他们通关?吹牛吧?夏侯敦一拳打碎游戏机淡定说:我赔偿,是啊,献帝!他们是群爱讲大话的人,玷污我们的价值观,我半边的眼睛是真理。
汉献帝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在挠头。夏侯敦又不好意思督促君王,他猛说:我孤身一人,要对抗他们一群人。献帝我即刻去,不过,我可能以后没办法陪你玩游戏。献帝明白了,大吼:传圣旨!
众人全都是滚在台阶上出来的,爬起身混身是血,大概是一路滚过来的。汉献帝说:爱卿,可有写东西的物品,赶快给我呈现出来。爱卿回答:大人,滚得快没带来。汉献帝把游戏机交给爱卿说:在游戏机上写吧,这样写,你们大放厥词,唯有我和我夏侯敦师傅,才有可能玩坦克大战超过一百关。闭店三十天。
写完之后,爱卿布巾包好,骑上一台玩具小车前往目的地。
当我们几人收到这封通知单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掉的,我真怀疑献帝脑袋是长了肿瘤,做个狗屁决定。我问过其他人他们跟我意见一致,唯有袁绍阐明誓死捍卫汉帝的决定,立刻拿起内裤做成的旗子,是条蓝内裤。袁绍做了个搞笑的手势“砰砰”两声:你是赐予我荣誉的国君。袁绍要求每个人都喊上几句,而且每句都要声响够大。
因为我老是不配合,被叫出队列,连声吼了阵阵。袁绍说:你要是早点配合,不会有这档子事情。我说:君王虽在上头呆着,但是他不可能一直做对事情,他又不是超牛的。他只是个小屁孩,我都怀疑他会不会自己穿裤子。
袁绍怒骂:你敢骂国君,你才是真牛逼,胆子肥比我大。我们至高无上的君王是你可以骂的吗?他不仅会穿内裤,还穿得是我们家的内裤。所以我要严格的惩罚你。
袁绍单手做了开枪的姿势,一个食指顺着指节移动,有股手枪换子弹的声音。刚来的赵云还在问左右的人:他是在给手指涂抹护肤乳。我镇定流汗:他是给手枪上膛。
袁绍的人员将我放倒在六合桌,袁绍自个提着手枪的姿势冲我膝盖开了枪,我的膝盖立刻出现一片淤青。
我当真闻道了烧焦的味道,赵云惊讶问:你们是在搞我把。袁绍转身又是一枪,直中赵云的腹直肌。赵云当场报复痛哭:哎呀,我的妈妈。我真的被一把连枪都不是的东西给射伤了。一时间,关羽和张飞也不乐意维护赵云,质问袁绍为何向赵云开枪,大家东一句西一句,吵得不可开交。
我怒说句:好啦,吵什么吵。我们店要是因为这点破事,暂时歇业三十天,还不知道有什么转机,等会儿,层出不穷的问题都会在这个时间点爆了出来。所以,我们还是得从长记忆。
袁绍骂我:没得商量,一切按照圣上的旨意。我可不想现在查封你的店铺,回收你的权利。我说:主公!你有想到汉帝可能在危机之中吗?我们平时有玩过坦克大战吗?既然没有玩过,为什么要背上这个破骂名。
袁绍气到沉默,我再度建议,主公你大可以去见见汉帝现在情况,说不定他被人利用了。我们可都没有赢过坦克大战。
袁绍说:还狡辩啊你,你可能私底下玩,这个游戏应该只有圣上这种高智商的人,才可以玩的。我爬正身子说:听出来了吧,懂了吗?我们智商算高的吗?
袁绍思索万千,点点头。满口答应,把旗子插在客栈外边说:我们应该看看圣山,以表孝心。表示我们几人应该要待在自家的卧室,202,203两个房间。我说:是的,我怎么敢怀疑圣上呢?我是对我们这么多人的智商没信心。如此刻意提高我们,恐怕就算是我死在黄泉之下,都侮辱了圣上的智商。更是给骄傲大哥丢尽了颜面。
袁绍说:言之有理。
他们着手组织给我们一顿晚餐,绷带包扎了我们两个人,给我们分配了轮椅。袁绍客气给我们敬上一杯酒,表示歉意。我自然收下,赵云发抖颤颤,碰了个杯子,人还是蒙圈的。大家都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战战兢兢。
到卧室,我和张云一人躺一个木沙发。张飞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说:大哥,你刚才真是勇敢,敢跟主公这么说话,我肯定跟着你混。
关羽把面膜塞在我的手掌,帮我整理好衣冠,比了个大拇指。
楼下的袁绍组织大伙把糖果屋服装整理出来,大概是些可爱的卡通人物,老鼠啊,野猫,牛模样的衣服,在为进宫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