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号的清晨,赵云戴上做饭常用的铁锅,拜上一根细带在下巴。扭动跨部,屁股后面有头玩具熊仔舞动手臂,穿外出的皮靴。他几乎摆脱了家庭厨师男的形象。我发了几个人的工资,才将最后的三百纹银递给他。赵云捧钱是用双手托着,身体半蹲成个罗圈腿的形状。他在手中的钱少于其他人。他说:“你该不会是欺负我吧。我平时不说话,你觉得我领钱多少是心里没数的。你看其他人三千好几,我给的钱像是个一个不付钱的实习生的。”
我说:“是啊,其实你刚入行没多久,给钱少是叫你更诚实肯干,继续认真落实你工作的每一步,你炒菜的菜式,主要给我们大伙人换上几种花样,你可以来日式料理,在来点美式料理风格。”
赵云只是默默说句:“嗯,老板说什么是什么。”
下午,我要赵云试验按键不够灵敏的鼠标。结果赵云将房间的桌子板凳绑成个蝴蝶结,拖拉至当铺,将桌子板凳典当成些碎银子。赵云说:“毕竟我想的是有本钱,可以请大家出去吃顿好的,毕竟每餐饭我发挥失常的概率很大,小炒肉炒得不够焦嫩。油菜我过水又是成分不够的,我每日在想你们是否吃得味道不好,又不将你们真实的感受告知给我。”
赵云的腰抗了许久的箱子,保持种下弓身的状态。而且手握成个拳头敲打着背部的脊柱,脊柱歪曲的部分拟正,衣服的褶子平舒坦。我说:“你真是辛苦有劳了,我是没办法占人家便宜的。”
因此我只将消息转告给孙尚香,我们到餐馆的时候,全场空无一人。我觉得赵云并不是铺张浪费的人,碎银子可以用来包下一家餐馆。我个人抱有怀疑的态度就坐在高级毛绒垫。我不适放手在装饰青花瓷的桌面,我说:“你与这家店的老板熟吗?这家店的价值看起来没有六七千纹银,我应该说起码是上万的价格才有可能包场子。我以为是个小店随便吃一点街边小吃,你如此大方对待你老板,我相信你日后的事业必然会节节高升。”
赵云默默憋了句:“哦”端了送来的红烧鹅肉。我即刻接了过来,上等的鹅肉别说是在古代难见一面,即便是在现代也是高级餐馆必备。刀叉横切在肉块,一块肉切在孙尚香的盘碟。一块肉切在我的盘碟。我们无视赵云,喝了交杯酒,双方心里肯定在想好一个呆子,我猛地一种下半年的工资不想发给他的冲动。
赵云在我们两个人忘情吃肉时,说了句:“我们可能是最后一次这样吃饭了,因为我收不到工资,我的生活起居没有保障,我应该要回老家去寻个体面的工作。”我停下筷子说:“我吃完肉,感觉非常的不地道,很明显肉是没熟的,你款待顾客居然是没熟的的肉。你根本不在乎顾客的感受,你店面是肯定会破产的。出租给我们吧?我每月付你一千五百纹银的租金。”
这个话题转弯,简直惊讶了赵云和在场的厨师,不过厨师惊讶一阵,拳头的青筋细长而又宽大。厨师长说:“我做得鹅肉,每天可以卖出五百份,每份起码在一千五百纹银。你说不好吃,恐怕是你没有口福,吃地沟油长大的。配不上我的菜!”
我侧头一望说:“你们这个地方是怎么回事呢?你是个做厨师的,菜没做到令客户满意,应该自惭形秽,而不是单面跟客人呛声。”
厨师提我桌面的碟子,小砸在桌面,整块碟子破碎的瓷器片扎在厨师的手肉里。厨师寡言少语,扶着殷红的血说:“连我的手都在抗议你是个无耻的人。你可以滚出这家餐厅了。”赵云可是衷心护住的,他即刻说:“你向我请的客人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你这样是不对的。”
可能由于赵云害羞的性格,温柔的语气反而助长厨师的霸气,他的眼球浑圆顺时针滚动在眼眶,怒说:“那么你也给我滚出去,你根本不懂得品尝人世间的美味。你的舌头也是坏掉的。”赵云翻大他的鼻孔,鼻毛在内部能看见些许的鼻屎,自从项霸改变游戏的方式,每个人拥有游戏的权利去获得财产还有地位,这一切变得混乱,尤其是赵云接下来要玩的是鼻毛修剪的游戏。
大概要花费十分钟的时间,竞争的双方持有鼻毛修剪器,在规定的时间内取出多少根鼻毛,收纳在存储盒。由在场的人员合记取出鼻毛数量,公正严明的报数,比赛正式宣布结束。我无奈说:“你们真是太会搞事情了,两个大男人在餐厅抠人家的鼻毛自以为乐趣。”我转头一想说:“请你们一点严格遵守比赛制度,因为我觉得无比脑残的游戏,既然参加就应该付出百分百负责任的态度。
而不是拔两三根鼻毛就完事了,见点血你们的比赛才算是认真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