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张百将杀死吴百将肯定是有隐情的!他并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袁千夫长辩解掷地有声,随后双眼炯炯看着张铁墙:“张铁墙,你虽然平日冲动,但是我知道,你绝不会轻易杀人,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杀人?如果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一定去找镇北将军求情,让他饶你一命!”
张铁墙看着情感真挚的袁千夫长,眼中明显闪现出剧烈的情绪波动,下唇也抖动了几下,一闪而逝的犹豫后,更是坚定心中所想。“袁千夫长,我杀那吴狗不需要理由,杀了就杀了!”
“你糊涂啊!你若是不解释清楚,当真会人头落地的,即便是镇北将军也救不了你。”袁千夫长苦口婆心的劝道。
“没有理由!我就是讨厌他那副狗仗人势的嘴脸。”张铁墙铁汉肃目,一副甘愿悍然赴死的模样。
“你……糊涂啊!”袁千夫长目露苍白,他回想起数年之前,张铁墙救过自己一命,没想到危难临头,自己竟然救不了他。
主位上的吴千夫长更加得意,瞳孔之中流露着嗜血的光芒:“既然罪犯自己已经承认,就地处决了吧!“手中一根令牌一掷落地。
张铁墙的头颅命悬一线。
后秦律法,令牌落地,刑法必行。
两名得令的执法兵立刻架起张铁墙的手臂,拖着他的身躯向着外面而去,另有执法兵已经开始磨刀霍霍,对于剐刑他也是第一次,心中并没有什么把握能在切下三百六十块肉后,人才死去。
……
一位百将死了!
另一位百将快要死了,而且死于剐刑!
这无疑在新军之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出事了!出大事了!”
“我听说了!新军八营的张百将把守备营的吴百将给杀了!”
“张铁墙太狂了,死有余辜!”
“话不能这么说,张铁墙虽然狂,但是咱们谁受过他的欺负?守备营才是军中毒瘤,他把这颗毒瘤给除了,是做了件大好事啊!”
“守备营的人都该死!“
“嘘!你不要命拉!吴百将是吴千夫长干儿子,让他听到,你就死定了!”
……
一时之间,张铁墙的行为得到了多数新军的认可,守备营树敌太多,平日里的积恨,在这一刻爆发开来。
与此同时,纵马如飞的马远兮终于到了。
“姓吴的,你快放了张百将,你是受害人的干爹,没有资格审判他。”人还未到,声音率先传来。
吴千夫长见到来人,分外眼红,“来人呐,这个马远兮一定是幕后主使,速速将他绑了,一同剐刑!”
“吴千夫长,我只怕你没有这个本事!”马远兮下马来到张铁墙身边,豪声喝道。
“那就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来人啊,快将这小子拿下。”吴千夫长已经红了眼,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马远兮却怡然不惧,喝令道:“新军八营,列队。”
五秒钟,人群中的八营兵士仓促的军队已经有了雏形。
十秒钟,在执法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新军八营已经整军待发,气势如虹。
没有给对手留下丝毫机会,马远兮立刻下达指令:“凿穿!”
百人冲锋,排山倒海,颠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