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好久都未说话。
过了一会,南浔见休宁、苏溪都不说话了,开口也是就又问道了,“哎,对了休宁姐姐,我们现在是去哪啊?”
“去给你疗伤,然后教你学得神功,好为南家报仇。”
啊?什么?叫我学得神功?为南家报仇?南浔如此一听之下,赶忙张口便即问道,“啊,那个,休宁姐姐,是要南浔学何神功?若是南浔学得了这神功?果真也是能胜得了那华陵,为我南家报仇吗?休宁姐姐可否详细告与南浔些许。”
“嗯,那个,南二公子,可曾听说过那相因阴阳?”
“啊?相因阴阳?这个,这个,恕南浔孤陋寡闻、见识浅薄,这相因阴阳为何,在这之前,南浔尚也是未曾听说过。”
“这,嗯,这相因阴阳神功威震武林,已是那二百多年之前的事了,自此之后,天凝道长便即隐退,不问江湖世事久矣,是故,南二公子未曾听得,也是在那情理之中。”
“南浔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嗯,二百多年前,蒙元末期,元室残暴,天下百姓生灵涂炭,百姓纷纷揭竿而起,道家逢乱必出,扶危济世,纷纷下山,为民征讨胡虏,在这期间,亦也是出现了那三大高人以及那四大奇功,这第一位奇人,南二公子自是听说过,便就是那数百年来的第一武学宗师,那武当的开派掌门张三丰道长。”
“张三丰道长的大名,如雷贯耳,南浔自是听说过,都说张三丰道长武学博大精深、出神入化,数百年来,莫有比肩之人,还有人说这张三丰道长修为高深莫测,即便是今日,依旧也还尚在人间,只不知去哪云游去了。”
“这个嘛,至于这张三丰道长是不是依旧也还尚在人间,小女子也是就不知道了,不过,小女子听闻,这张三丰道长乃是生于那大宋理宗皇帝年间,如此算来,也是有那三百七十多年了,以小女子之见,这世上之人,哪有能活这数百年之人啊,说那张三丰道长尚在人间,多半,也只是些夸大其词的传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