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虎门自二代掌门以来,皆以取得五行真经,练就五行神剑,称霸武林为年,代代相传,传至我父华荆,更是以此为己任,为那终生之愿,更是为着取得五经,前后筹谋数十年,老夫自担得了这白虎门掌门之后,亦是筹谋了十余年,总归,总归也算是那天不负有心人,最终将这五经也是给集齐了,可,可谁曾想,到头来,到头来竟是这一场空,竟是给那逆子华陵做了嫁衣。”这华城宠溺小妾,冷落华陵母亲,以至于华陵、华清渐渐也是失去了疼惜宠意,华陵暗记于心,怀恨华城,是故在这华城瘫痪之后,多次言语凌辱,而这华城此时亦是记怪华陵甚极,不由之间,便即愤恨至极的骂那华陵乃是“逆子”来了。
众人皆又不语。
“唉,只是,这本乃是我五行门之事,谁曾想,不意之间,不意之间竟却连小侄南家也是连累了,老夫我,老夫我,唉…”
南浔闻此之后,满脸铁青,只是不语。
“小侄若是怀恨老夫,现取了老夫性命,去祭奠你们南家众亡灵便是,老夫为那一己私欲,祸连无辜众人,死有余辜,对小侄,自也是不会有那半分怨恨的。”
南浔不语,过了好那么一阵的,这也是才仰天又是一声长叹的,“古来万事东流水,浮生片草莫相追。”不意之间,不知怎的,竟却将休宁写于黑扇之上的那句诗念出来了。
“啊?”
“南浔已手刃了那华陵狗贼,此间所有恩怨,便也是就算了了吧,且,南浔失手伤了华清小妹的性命,深感疚歉至极,实是不愿再伤师伯性命了,况华清小妹生前还央求着南浔说,说是让南浔莫要再取师伯师娘的性命了”
“啊?什么?清儿,清儿她…还有那逆子?!”那华城听后,面上登时便一变色,不自觉间,一声又是长叹出来了,而后,张口也即又默念了那么两句的,“好,好,也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