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二公子!”
“小浔!”
休宁、南平见南浔亦是中了那一冰针,心中甚急,如此一声的,这便也是即大喊而出了。此时,同休宁缠斗的那二旗使已乃那强弩之末,体力不怎支了,休宁是以运足那阴之力,“当”、“当”两声,催动着那二琵琶钩,分是疾向二旗使而去,二旗使各受一震,登时便即向后又跌。休宁心忧南浔,并不恋战,而后又再运足着那阴之力,拨动着那琵琶,“当”“当”又是两声,但见那琵琶之弦登时之间,便即从中而断,而后只又见得那么其中两弦,便就似是那么两柄利剑一般,向着这二旗使颈间,直飞削将而去,而后,就只又见这二旗使,“哇”、“哇”那么两声的,各都大喷了那么一口鲜血的,亦是“咣”的一声,摔倒于地,再也是爬将不起来了。
休宁了结了这二旗使,忙是站起,奔向南浔而去,至到那南浔身边,一把将那南浔抱起的,伸指快点,点中了那南浔中府、云门二穴,免得那冰针之毒蔓延。
南浔先前跟那华陵对阵之时,虽也是中过毒,但中原之人向来鄙视用暗器、用毒,称此二法乃是那武学末流,是故那暗器之法、使毒之法也是不怎个的精妙,也没那多厉害的暗器、毒药,是以华陵当时所用之毒,也是甚个稀松平常的。但,这建州女真之毒,却乃是以那鹰毒草之果所制,毒烈至极,是故南浔那穴道虽是给休宁封住了,但南浔依旧却也是甚觉吃痛的,不自觉间,“哎哟”一声的,便即也是就呻吟叫出来了。
休宁见之,两行热泪,“唰”一下子的,便即也是涌将而出,“南二公子,你,你”
而,也就于这之时,那南平长剑快出,将那余旗使速疾亦是给尽皆的斩杀了,而后飞身奔向到了那肩处绣有正红海东青旗使身前,翻出了那么两小瓶的解药,又再奔至南浔身前,将那一棕色小药丸喂至南浔之口,要南浔吞下,“小浔,这女真贼人的鹰毒草毒,着也是厉害的紧,在这毒未解之前,千万也是不要再运力了。”
“好,好”
“嗯,那你,那你也别再说话了,好生的这般休养着吧”,那南平说完这句,又再转向那休宁,将那两小药瓶塞至休宁之手的,“休宁姑娘,这两瓶解药,一口服,每日三次,一外敷,于那日间夜间个涂于小浔针刺之处即可,那,这也是就劳烦休宁姑娘你了。”
“好,好,小妹谨记住了,谢,谢大哥”,休宁口上虽是应着,泪水却是不止,显是心疼南浔至极。
“好,好”,那南平一边说着的,提起长剑,也是又再站了起来。
“大哥,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