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一如往日,繁忙就是它的真实状况,人来人往穿梭在各个坊市之中。
走街串巷的货郎,各样的摊子酒楼,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客商,共同组成了大唐长安的繁华。
“行行好吧!好几天没有吃过饭了!”
即使在繁荣的长安也不可避免有其瑕疵之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就连赵钰后世那样发达国家也是有这样的乞儿,过着要人施舍度日的情况。
当然这些几乎都是货真价实的,没有像后世所见到职业乞儿,用各种为人不耻手段骗取钱财。
大唐是有其骄傲的,那坦诚的关西汉子大都是说一不二,不带着一丝一毫的欺骗。
更何况是乞儿这种脸面尽失的事情,大唐人没有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也不会如此。
“哼!你个脏猪给我离远一点。”
那名被乞儿讨要的白衣男子喝骂一声,走向了后面的酒楼。
他急着要去酒楼中的厢房与人碰面,不然平时也不会喝骂那四名乞儿,只是不理不睬的走开,要是心情愉悦也会丢几文钱赏赐这些乞儿。
“我要一间上等的厢房,把各种好酒好菜都给我上上来,速度要是慢了拿你是问。”
男子丢下一锭银子就走上楼梯,酒楼掌柜收下银子之后,在银子地底部用力擦了擦。
银子底部粘上的银粉簌簌地脱落下来,显露里面一个虎爪的图案,掌柜立即把黄酒售完的牌子挂到酒楼门边。
酒楼对面卖酒坛的摊子却一反常态的早早收了摊。
“老黄,怎么今天这么早回去?你差不多都是到午后在收摊子的,怎么今天这么早?”
“家里今天有客人要来,要回去好好准备准备,不能失了礼数。”
老黄笑笑架着骡车火急火燎的离开了,殊不知这一切被酒楼门前的乞儿四人看在了眼里。
其中最为邋遢那个乞儿带着深意地看了看其他三人,而后又更加卖力讨要着。
骡车在行驶到偏僻的地方的时候,那名卖酒坛的老黄却向着与他家相反的方位而去。
走着走着就进入到一处死胡同之中,老黄下了骡车,调转骡子,重新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醉了醉了,看来不能喝这么多酒了,这是最后一口”
中年男子喝完最后一口酒,放下酒壶,往骡子身上加了一鞭,骡子嘶鸣一声就加快了速度。
在暗地里的百骑司人员对他没有了疑心,几个纵跃间去往了别处。
骡车上的老黄也注意到了这一切,讥讽一笑,等到骡车往回行驶到某个宅院后园时,一个印有血虎图案的木牒,从男子手中丢到了后园里面。
后园有个仆役看到木牒之后立即送到了宅邸主人哪里,宅邸主人就立即坐着马车向着酒楼急匆匆赶去,手中也多了一个特殊的银子。
………………
“行行好!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行行好!”四个乞儿向着马车下来的华服少女讨要到。
“本姑娘高兴,这是赏你们。”
八十文钱从少女手中丢出,准确无误落到了四人的破碗当中,还正好是每人二十文,不多也不少。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祝贵人财源广进,觅的如意郎君。”
四人忙不迭的道谢。
少女把与之前一样的印有血虎图案的银子交给掌柜之后就来到刚才的厢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