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该迅猛狂飙，什么事情该徐徐图之，他还是能分清楚的。

退朝后，等康熙离开，十阿哥就被九阿哥给扯到了边上。

“九哥，咋了？”

十阿哥笑嘻嘻地望向九阿哥。

九阿哥瞪眼，道：“你还笑？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啊！”

十阿哥点头，很疑惑的样子，开口道，“九哥，我哪儿做错了吗？”

“你”

九阿哥看着一脸无辜模样的十阿哥，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你这一次得罪了多少人吗？”

“知道啊！”

十阿哥再度点头。

这下，轮到九阿哥发懵了。

“你既然知道，你干嘛还要这么干？”

“我没法子啊！”

十阿哥一脸的悲愤，“都是，皇阿玛让我这样干的，我敢拒绝吗？”

“你说，这是皇阿玛的意思？”

九阿哥的声音稍稍提高了那么一点点，足够让那些还没走出大殿的人听到他的话。

“要不然呢？”

十阿哥点头，道，“要不是皇阿玛让我这么干的，我敢吗？弟弟我虽然胆儿大，但也没胆儿跟所有人为敌啊！”

“九哥，你们该不会都以为这是我的意思吧？”

十阿哥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同时一把逮住了还没走出大殿的恭亲王，“皇叔，你们不会都是这样想的吧？”

恭亲王常宁冷着脸，甩开十阿哥的手，没吱声。

“我冤枉啊！”

十阿哥登时大声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