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操作必须由我来,换个人那肩膀都受不了。
我背着卢小刀在空旷的草地上奔跑,脑海中想起曾看过的那些文艺片,小女孩迎着阳光,在美丽的森林中欢快地跑着,她穿着碎花连衣裙、身后背着可爱的布娃娃。
“放我下来”
我旋转着、跳跃着,穿过野花丛,来到小河边,然后布娃娃便发出低沉隐忍地声音。
“嗯?”我愣了下,才想起这是卢小刀的声音。
“放下我。”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声音听起来有点怪。
我把背绳放下,将他放到地上,他立刻爬到河边大声地呕吐起来。
好在河水冲走了他的呕吐物,顺便让他吐完漱口。
这的河水是干净安全的,刘教授刚走进这片区域的时候就检查过,他自己也喝过这水。
陈清寒和刘教授见卢小刀醒了,连忙跑过来,刘教授一脸惊喜,陈清寒上前替他把脉。
“一切正常。”过了一会儿,陈清寒收回手说。
刘教授按住卢小刀的肩膀,情绪十分激动,差点老泪横纵。
卢小刀的安全醒来,意味着他自己配的三无解药生效了。
我估计刘教授的激动里,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个。
醒来的卢小刀有些虚弱,他挺了三天尸,什么东西都没吃,就刘教授每天用草叶往他嘴里滴水。
我们干脆在河边休息,陈清寒抓了被我点过名的兔子,在河边收拾干净生火烤。
这个区域的自然环境才是我们熟悉的,没有奇形怪状的花草树木,也没有目露凶光的小动物。
起码这的兔子胃里只有草,没有其它动物的残肢。
我用自己编的筐,摘回一筐野果子,野果子核大、肉少,味道还有点酸,却是解渴神器。
陈清寒休息完接着铲地,石板路到此并没有结束,而且根据日记记录,这里并不是岛的中心区域。
他大概判断出地下石板路的走向,但一般一个环形区我们要走一天。
现在卢小刀刚醒,我们不可能马上赶路,陈清寒便也回到河边来休息。
“刘教授,这个地方真的安全吗?”我看着周围一派平和景象,反常的事物背后,往往总隐藏着更大的危机。
丛林中到处是危险,突然出现这么一片正常区域,又不是终点,这便是反常。
“日记中没写有这样的地方。”刘教授似乎也是满心疑惑。
“那就怪了,咱们一路铲着地走过来,都是按着石板路的方向走的。”
“是啊,我朋友那支队伍,也是用这个办法确定的路线。”
“一样的路线、一样的风景,怎么会不一样呢”
“有岔路?”向来话少的卢小刀忽然说道。
“嗯?嘶有这个可能!”我一拍大腿,脑中灵光一闪,“你们说,他们消失的地方,会不会是个岔路口,像火车变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