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用外套擦擦手指的灰尘,往后伸手,又缩了回来。最后咬咬牙,“抱歉。”
我扶住她的大腿。
这样感觉轻松许多。
街上有人看着我们,她把头埋在我的肩膀,我现在则想把头缩进衣服里。
我虽然是个男生,但也是有羞耻心。
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移动了,我尽量快的往小诊所走。脸上的汗水哗哗往下流,背后像流水一样往外冒汗,我感觉内衬都快湿了。
负重前行可真难。我听说一袋水泥有五十斤,建筑工人般动它都需要很大气力,江小惜都相当于一袋半了。
虽然不想在女生面前丢脸这个念头刺激着我,但这也是有限制的。我感觉自己快休克了。
我胡思乱想着,尽量转移注意力,忽然忆起通宵玩游戏的场景,身体莫名冒出些许气力。
又前进了些距离,小诊所已经近在眼前了。我的视线变得模糊,小腿颤抖,身体的每一部位都发出痛苦的哀嚎。
明天似乎可以请个假,理由是腰酸腿麻手抽筋。或许可以多请几天,跑一千米做深蹲腰要疼好几天,现在恐怕疼到下周四。
终于到了。小诊所不大,横着排列三间房,每间都跟我家大厅差不多大小。最左边是药房,中间是打针的地方,右边是看病的。
我艰难爬上楼梯,把江小惜放下来。心脏如同雷公敲鼓,震耳欲聋。
里面还有三四个人,我们需要排队。我搀着江小惜,把她扶到空闲的座位。自己坐在旁边,背靠墙壁的白瓷砖,像软泥一样瘫着,一滴滴汗水打在地面。
“谢谢,呐……前辈,我很重吗?”
江小惜脸色红润,长刘海掩盖住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擦擦浸入眼睛的汗水,浑身提不起一点力,口唇干燥,咽了口唾沫。“不重,挺轻的。是我体质比较差。”
“呃、嗯,前辈的体力不差的,而且、而且前辈……很厉害。”
“谢谢啦。”
我咧开嘴,笑了笑,有迅速闭上。听别人说我笑得很猥琐。
“不用、不用客气。”她慌张摆着手,“对了,呐……我、兰雅……”
她显得很犹豫,说话也支支吾吾的。
“兰雅,怎么了。”
“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