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奴婢——王爷，奴婢任凭王爷做主。”沈风扬看着丫鬟羞红的脸庞，赶紧扭身离开，这群丫鬟真是的，贞操都喂狗了吗？

丫鬟们见燕王离开，议论道：“王爷，他摸我了。还说侍寝，小婵真可怜，她真的爱王爷，却被赶到厨房，为王爷做饭，弄得身体黑不溜秋。”

“命呗，兴许王爷好我们这一口呢，那我们得好好表现了。”

“找死，忘了公主了吗？”

众丫鬟顿时吓得哆嗦，不过有个丫鬟笑道：“王爷估计想女人了，不如，我们告诉小婵，卖个人情，兴许公主不杀小婵，让她做个侧妃，我们不也是拥立之功。”

“好啊！可王爷对小婵那么冷？会同意吗？”

“那就看她的命喽，反正现在王爷都猴急的有龙阳之癖了，小婵兴许能解决王爷的癖好呢。”

……

……

夜里，杭州街道。

凤来阁前，慕容无情看着里面的灯火，以及里面传来的浓烈芳香，听着里面传出的淫词艳曲。来来往往的嫖客们在这里挥洒着辛劳的汗水，从不管家里的地还有没有人偷偷给耕耕田。一报还一报，迷幻中，有个老女人走出来。

“哎呦，这是哪来的家丁，也想进来玩姑娘，不会傻了吧？不过，看这位公子生的俊美，潇洒，身体好结实，不如陪陪老娘我呗？”

“老鸨子，你多大岁数，丢不丢人，看，先给你个翠玉镯，少说五十两，赶紧给我把花魁叫来，我去雅间会会。”

老鸨子接过翠玉镯，笑道：“原来是个有钱的家丁，别是故意装的，来偷腥的。”老鸨子用团扇遮住笑笑，接着道：“公子，你这些钱，玩其他的没意见，可是花魁，难！她就在二楼坐着，不过谁都不许接近她三米内。”

“怎么着？刺猬啊！小爷就喜欢带刺的玫瑰。”慕容无情说完径直往里面走进去，潇洒风流的性格，进了这脂粉地，花花场。

突然见二楼阶梯处堵着成堆的男人，各个生的猪头大耳，猥琐地往二楼看去。老鸨子走上前，道：“看看，公子，都是想和花魁聊天的，你要是能挤上去，你就去吧。”

慕容无情嘴角笑笑，道：“这有何难？”

老鸨子突然一惊，慕容无情早已经往前几步，一跃踩着一群猪头三的脑袋，一个飞身上了二楼最前方。慕容无情往最前面人一脚踹去，整个人群往后倒去，叠罗汉压到了一片，最惨的就是最下面的。

慕容无情上了二楼，见成无霜正坐在栏杆旁，欣赏杭州的夜景。成无霜穿着一身白衣，侧脸显得孤单凄清。月光下，此女着实如同嫦娥一般，在凤来阁这个混杂地，有种飞天成仙的感觉。

“你能上来？很厉害，可是我不能陪你，我不爱你。”

“爱？”听成无霜冷冷地开口，如此干净的声音和言谈，她怎么会是烟花女子呢？而且，她手中拿着一本书，非常陈旧，她穿的素朴，还有她的手，她的手。

慕容无情的眼光最终落在了那双白嫩纤长的手上……